虞可娉道:“陈氏尸身被发明时,只是身着内衣,班役大哥们虽觉奇特,可也找不到眉目,只做是被凶徒顺手将外套丢了。可庄木工说,陈氏家中的外套并没有少了一件,莫非说陈氏便这么穿戴腹袍走上街去了?厥后我们让庄木工细细检察,公然他家中曾新换了箱子罩巾,而本来不见踪迹的罩巾,倒是红色。”
侯四被她神情吓了一跳,道:“我……这只是草民猜想,不过草民听惯了常德话,庄大娘子的确有那边的口音。”
虞可娉道:“她当时身穿何衣?为何非要换衣出门,不能直接穿戴上街么?”
辛弃疾虽不知此事和本案有何干联,但想她既然提出,必不会毫偶然义,便道:“传闻陈氏是外村夫,却到那里查她?”
辛弃疾问道:“那陈氏呢?她可曾穿了甚么红色服饰?”
李二姐道:“她却未曾说过,我一个闲妇,连淮南在哪也不晓得,就是说了我也不懂。”
侯四心中悄悄叫苦,侯娘子不敢怠慢,去隔壁请了李二姐过来,那李二姐为人凶暴,听闻官差问案,倒也不怕,大大咧咧坐在椅上,只等虞可娉发话。
他屋子本不甚大,摆设也不太多,庄老三翻了一阵,道:“一时半会找不到了,等我找着,立时便给官家送去!”
季昭传闻不去查案,心下非常绝望,正沉闷间,却见一个妙龄少女奔进门来,道:“季兄弟,我才听闻是你来帮新任辛大人审理此案,现在查的如何样了?可知凶手是何人么?”
虞可娉道:“甚好!侯徒弟,李二姐,多谢你们以实相告。我们先告别了。”和娄季二人离了城西,直奔府衙而回。
虞可娉道:“是红色服饰。琼烟烟归家时本就身穿红衣,那自不必说。杨蜜斯当日和婢女在街上闲逛,曾买了很多衣衫水粉,固然所买衣物没有红衣,但杨蜜斯曾在绸缎庄看中一套红巾,并围穿试戴了好久,若就此被凶徒盯上,那便不敷为奇。”
辛弃疾道:“可另有甚么发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