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久龄问道:“小迢,我夙来听闻你们鄱阳有个神仙,叫做白石菩萨,专门惩办好人,帮衬君子君子,你知不晓得此人?”
严久龄此时也对这孩童刮目相看,说道:“娃娃,我是紫翠庄的副庄主,眼下你这恩公哥哥和‘恩师’姊姊要去敝庄做客,你若愿来,便一同前去如何?”
姜小迢道:“恩公哥哥说的没错。”
娄之英道:“鄱阳到此地有五百余里啊,你竟行出了那么远!你身上可有钱吗?路上衣食住行但是如何过来的?”
娄之英笑道:“你为何要拜她?”姜小迢撅着嘴却不答话。
姜小迢道:“恩公哥哥武功当然高强,但也算不上惊世骇俗,何况自古力不堪智,我要跟虞姊姊学那揣摩民气、推演断案的技法!”
他这番话直惊得三人目瞪口呆,娄之英心道:“你小小年纪,一定能想出这些事理,只怕都是你父母的言传身教,不知这两人是谁,瞧来定是当世的高人。”
娄之英道:“小弟弟,李牛子说你前日有事,若我所料没错,实在那日你就在附近,悄悄察看沈宸他们如何排兵布阵,这才针尖对上麦芒,有的放矢的设下战略,终究大获全胜,是也不是?”
姜小迢非常绝望,道:“虞姊姊,你若不肯要这名分,那也不打紧,只要肯让我跟在身边,传我一些侦案推导之法,那便够了。你虽不收我为徒,我长大后,仍以师父之礼待你。”
姜小迢脸上一红,道:“恩公哥哥,我的父母是谁,却不能说与你们晓得,只此一件我不能讲说,其他问甚么我都能够坦告。”他见三人脸露迷惑之色,微微叹了口气,道:“恩公哥哥,实不相瞒,我……我是和父母拌嘴吵架,本身气不过,才离家出走的。这一起上来,凡是碰到大人,他们总要问我出身,老是怕我父母担忧,要将我送回家去。我若和你们说了,你们不肯收我也还罢了,到时又要将我送到爹娘那边,我既不甘心,你们也费心费时,干脆便不说了,如此一来,大师制止难堪,何乐而不为呢?”
姜小迢点头道:“嗯,不过我晓得的也不算多,武林中门派林立,妙手如云,我年纪幼小,很多事情和人都没见过,不过是听人诉说故事罢了。”
虞可娉听他说的赤忱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娄之英道:“小弟弟,你若真想拜她为师,却也不是万无能够,只是拜师收徒是件大事,我这妹子要不要禀告师门我不晓得,但是小弟弟出身如何、家中父母俱是何人、他们是否愿你拜我妹子为师,都要一一考虑,不知小弟弟可否情愿告知?”
娄之英眼望着他,暴露鼓励之色,姜小迢却未答复,向虞可娉问道:“虞姊姊,你到底愿不肯收我为徒?”
娄之英微微一笑,一颗心也不由得放了下来。他之以是死力聘请姜小迢随本身前去紫翠庄,一来对这孩子非常爱好,想起自个儿小时候也曾这般学大人说话,是以总觉着有些似曾了解,对他有股说不出的靠近;二来传闻他是离家出走,怕一拒之下,这孩子又四周瞎走流浪;三来心中还存着一个动机,暗想沿路之上,几人渐渐套问,总归能问出他的父母出身,到时将他安然送回家中,那才是美事一件。
严久龄也道:“是啊,昨日娄老弟大显神威,你有这么高超的工夫不学,干吗要拜一个女人为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