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一只妖是不成能去往至尊天的,当然慕九向来没有过放弃细姨的设法,她一向以来都潜认识地以为细姨不会分开她,她也不会分开细姨,以是也向来没有想过将来要把细姨如何安排,归正她到哪儿细姨就在哪儿不是么?
顷刻间,这二不溜丢的大鹏俄然也变得扎眼起来。
细姨现在还未长成,模样也才十三四岁大,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?
“没有出甚么事,她说她就是来看看。”细姨伴着她坐下来,然后迷惑地从袖口里取出对碧澄的暖玉灵镯来,说道:“她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话,然后还送了这个给我,我不肯要,她就执意套我腕上,说只是表达一点情意。九九,你说她是甚么意义?”
“也没别的,就问了些平常,还问我他们家上官笋有没有拆台?有没有感觉他有甚么难以忍耐的弊端?说她能够让他改。我感觉猎奇特,上官笋一向不都是阿谁熊样吗?”细姨满眼圈圈,看得出来这题目已经困扰她好久了。
当然,既然是自家儿子执意要选的,当母亲的除了祝贺又能如何呢?
“细姨还小呢,你别想打甚么歪主张!”慕九警告他。
“青梅竹马?”她没听错吧!
慕九扯了扯嘴角,抱着胳膊走了。
慕九点点头,沉吟着,嘴角不由扬起来。
这个粗老爷们儿,没想到还思虑得这么全面。
上官笋红了脸,绷着道:“能有甚么意义?就是来看看呗。”
再说细姨还是只妖,梵丘大鹏固然被踢出本族,那他们的神族血缘也没变,倘若过早跟上官笋结婚,于她修仙也大有倒霉。再说了,上官家也不会同意娶只妖进门吧?哪怕上官笋再断念眼。
慕九好想吼归去,可一看他那副急瞪眼标模样又把话给咽下来,都说热恋中的人都是傻子,她还是不要跟傻子叫真的比较好。她想了想说道:“那你是想干吗?结婚我但是不准的!细姨还早得很呢,她还要修仙的。”
她没再跟细姨说甚么,只让她把镯子收着,到夜里,便就把上官笋叫到了门外竹林下。
“甚么歪主张,就兴你们卿卿我我,就不兴我们青梅竹马?”上官笋抗议。
目前看细姨的意义,固然还未明白内因,但起码是不架空上官笋的,恐怕另有那么点意义。而上官笋固然脾气坏,嘴又贱,但在细姨面前却服服贴贴,凡事都让着她,这么看来,他们俩在一起倒也没甚么不好。
而上官家远在梵丘又如何能够会俄然之间这么做呢?这八成又是因为上官笋说的。他夙来大喇叭,内心把细姨当何为么人,必定早跟家里说了个透,这不,他母亲就特地上来给儿子掌眼了。从这镯子看,估摸着还是很对劲的。
要不细姨多亏损。
“那他晓得这事吗?”慕九内心有谱,又问。
她哪有甚么资格禁止他们在一起,她又不是细姨爹妈师父,如果细姨没定见,她能禁止得来么?当然统统的前提是细姨同意,细姨分歧意,哪怕对方是玉帝的儿子,那也没门。
“你甚么意义,让你母亲送镯子给细姨?”
让他们渐渐相处去便是。(未完待续。)
而上官笋这番话,竟让她真正看到了他的至心。
他是为细姨着想……
慕九望着这镯子,也是愣了。
上官夫人必定不会无端端跑到天庭来跟她说这番话,并且还专挑她不在的时候来,八成是看中细姨当儿媳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