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与江这个时候才看到站在本身中间的百合,边讲电话边对他招招手,拍了拍本身中间的位置,让她坐过来。
在年与江踉踉跄跄的推搡中,百合一向后退,后脚根刚碰上沙发,就被他直接扑倒在了沙发上,他沉重的身材压在她的身上,双腿还站在地板上,整小我几近是半跪在沙发边。
年与江满脸通红,瞥见百合愣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,双眼迷离地眯了眯,嘴角勾起一个深深的弧度,一边摇摇摆晃地换鞋,一边口齿不清地说:“宝,宝贝......”
“瞧这一副小媳妇的模样,想我没?”他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,一张口,酒气带着他炽热的气味喷在百合的脸上,她前提反射地扭头躲了一下。
他真的喝醉了,昔日里凌厉的眼神现在变得完整有害,说话竟也结巴起来。
浓烈的酒气带着他身上一贯淡淡的烟草味劈面扑来,他像是一个世纪都没见过她,没吻过她一样,抛弃手里的衣服和钥匙,一步步上前,逼得她步步后退,但是他的双唇就是舍不得分开她的。
部长?
百合抚着胸口悄悄吐出一口气,持续光着脚丫,捡起他扔在地上的外套和钥匙,蹑手蹑脚地去了浴室。
吻了很久,他突然停下统统的行动,抬开端来,通俗中透着赤红的眸子讷讷地弯了弯,嘴角浮起一抹吃吃的笑:“敬爱的,你,真香!”
“看来喝酒真的能让人失忆。”百合所答非所问地扁扁嘴,把茶递到他手上:“我见过的大带领跟部属喝酒都是以水代酒,家里又没筹办解酒茶,喝点参茶养养胃也好。”
一向比及他的呼吸逐步陡峭,百合渐渐将本身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,他的眉头只悄悄皱了皱,很快又伸展开嘴角睡着了。
她灵巧地走畴昔,坐在了他的臂弯下。
百合转过身,却瞥见他已经不省人事的有点狼狈地躺在了沙发上,闭着双眼,嘴巴微微伸开,还在嘤嘤地说着“别走……”,看似已经睡了畴昔,却紧紧地抓住百合的手不放。
百合悄悄地蹲在他中间,当真地瞧着这个常日里时而强势霸道时而又温文儒雅的带领,现在像个孩子一样率性地拉住她的手不放,她的嘴角渐渐扬起一抹暖和的笑容来:年大叔啊年大叔,你也有放松警戒的时候呀!
她还是第一次悄悄地“偷,窥”他,如何能美意义呢?不过,看着那一块块健壮的腹肌,百合险恶地想:哼,谁让你喝这么多酒,别怪我偷看哈!
回身正要去给他泡茶,手臂被他抓住,喃喃地说:“别走,返来……”
热毛巾刚挨着年与江的胸口,放在他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俄然响了起来,吓了百合一跳,握着毛巾的手倏然挪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