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,做我的女人!”他粗重的喘气着,多少次霸王硬中计被他生生压抑住,这一次,再也不要坐怀稳定的柳下惠!
“你们女人,不都喜好纠结这个题目吗?”年与江蹙了蹙眉。
两人的近间隔,让相互心跳加快。
“不,不是!”百合把头摇得像波浪鼓。
现在,这个傻丫头终究肯将心托付于他,在好好地疼她护她之前,他不晓得另有甚么能比立即征服她来的直接,来得实在!
“就是阿谁......阿谁,男人都在乎的情节。”百合咬咬牙,豁出去了,说完垂眸再也不美意义看他。
“乖,有就够了!”年与江握住她的手,低低地笑,对劲地笑。
关头时候,她俄然又踌躇起来,她是不是太不自负了,她如何如许等闲的将本身交给他。
百合被他悄悄的抱在床上,房间没有开灯,窗外的月光照透过没有拉窗帘的处所倾泻出去。
这一刻,她体味到和平常不一样的他,他时而霸道,时而儒雅,密意起来像一个大男孩,让人不成自拔。
不过他更懂,如许的时候,他天然应当有充足的耐烦等候她的点头。
“哦?”年与江顿了顿,咽了咽口水,愣住了统统的行动,强按捺住小腹传上来的焦渴,饶有兴趣地问她:“是不是想问我内心有没有你?是不是想问我爱不爱你?”
如果她内心没有他,又如何会这么乖的被他带到这里来,又心甘甘心肠让他压在了本身身上?
有了你,让我变得大胆,乃至变得放纵。
百合的身子悄悄地抖着,她晓得,他在问她,她内心有没有他。
但是常常瞥见她无辜的水眸和天然有害的一张素脸,他一次次忍住了澎湃彭湃的念想,不忍心冒昧地伤害她。
“甚么?”年与江这回真的愣住了,回味了很久,他俄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,嗤笑出声:“小傻瓜,你在想甚么?”
百合卖力地从他的身子下动体味缆子,双手不动声色地拢了拢本身的衣服,挡住了方才被他撩开暴露的肌肤。这才咬了咬牙,一副豁出去了的神采,诺诺地出声:“你,你有阿谁情结吗?”
很快,他感遭到了她的气味开端混乱,他的大手直接叩在她的心口上,喘着粗气问:“说,这里有没有我?”
“傻丫头,给我好吗?”年与江艰巨地舔了舔嘴唇,嗓子里干渴如开裂的大地,熊熊火苗燃起,正一寸寸地烧遍他的满身。
却让百合的心一阵阵地颤栗,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。
真是个强势的男人,又是一个笨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