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峰用床头的铅笔,将费阿姨的电话号码记录下来。陆可儿又说:“韩峰,我之前就把你先容给我姐姐了,她对你很感兴趣,她那边也正在招贤纳能,要不你去一趟她的公司,看看环境,如果有兴趣的话,能够留下来,我们一起创业。”韩峰此趟来深市,本来就是想去陆可儿说过的海迅科技看看,就利落地承诺了:“好,我明天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有空,我到时畴昔看看。”陆可儿笑着说:“那你记录一下地点和我姐姐的电话,明天去之前,给她电话。”
走出旅店,韩峰心想,“草船借箭”的故事是不大能够产生在本身身上了,但是他却非常但愿看到,服从了本身建议的辛焕镇,能在珠宝买卖上扳回一局。
辛焕镇珠宝的对街,就是“朱门金店”。这家金店自从半年前开业以来,就跟辛焕镇珠宝展开了狠恶的合作,他们仰仗新奇的格式、频繁的优惠和胜利的营销,在珠宝买卖上力压辛焕镇珠宝。就算比来,辛焕镇把珠宝代价降到比他们还低,但始终没有把买卖抢返来,乃至越来越差了。看到如许的杰出势头,“朱门金店”的老板李朱门,常常在睡梦中笑醒过来。
李朱门看着本身的店长:“你肯定他们就这么认输了?不会出甚么幺蛾子?”朱门金店店长不屑隧道:“他们还能整出甚么幺蛾子来?本来,我们还担忧他们会拿代价战,跟我们打到底呢!但是,自从他们打了代价战,买卖倒是越来越差。我已经派伴计去窥伺过了,现在他们店里的统统珠宝,代价都比我们低了很多。但是,他们的买卖底子没法跟我们比。做买卖,讲究的是运气。辛焕镇珠宝现在是交了霉运,以是底子就不会有转机;而老板您,恰是鸿运当头,这是老天要让你发大财,挡也挡不住啊!”店长晓得老板李朱门喜好听甚么话,以是一个劲儿的贬低仇敌,举高本身家的老板。
“朱门金店”老板办公室的门,被店长一把推开:“老板,对街辛焕镇珠宝又开门了!”李朱门从椅子里站了起来,略带担忧隧道:“他们又贬价打折了?”店长点头道:“不是。老板,他们此次不是打折贬价,他们竟然涨价,涨五成。”李朱门愣了一下,随后大笑了起来:“涨价?哈哈,他们是要自掘宅兆啊!贬价打折都没人买,涨价了另有谁会去!辛焕镇是输得脑筋坏掉了吗?”
李朱门听了这话,天然是很受用:“但愿如你所说。这个月大师干得不错,特别是店长你。如果从明天起,辛焕镇珠宝真的关门大吉,这个月给你加五千的奖金。”店长忙说:“感谢老板。”
陆可儿笑道:“我喜好自在,我姐姐也喜好自在,以是我们每小我都租了一个单身公寓,互不打搅。”韩峰心想,如许的话倒是无毛病,归正陆可儿的屋子空着也是要交房钱的。本身住畴昔,还能够给辛焕镇省几个钱,比来辛焕镇的资金也有点紧,能给他省一点算一点。他就说:“那也行,我住到你返来,我再搬出去。”陆可儿说:“那好。如许,我给你一个电话,是卖力帮我打扫卫生的费阿姨的。她有我房间的钥匙。我等会就打电话给她,让她给你去配一把钥匙,明天你给她打电话,拿上钥匙便能够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