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亏你还是个七尺男儿,你如果再磨蹭,天晓得那贱朵锐会对容若做出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!到时候你就等着悔怨吧!”
“不就是一颗眸子嘛,能算得了甚么,闭上眼睛,不就是一张嘴一闭嘴的事情,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“我呸,阴阳怪气的家伙,难怪你父王瞧不起你,看你娘声娘气的,他就没把你当儿子看!”容若狠狠用言语反击道。
此时朵锐正坐在帐内玩弄着苍云剑,这把战利品他已经打量了好久,而容若就坐在他身边,手脚被打上了枷锁。
“你闭嘴!”朵锐勃然大怒,将面前的桌子奋力一掀,那神情就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,随时要开荤吃人。
这时,一批部属听到声响,随即持刀闯了出去,然见到朵锐高站殿台,瞋目圆睁,室内一片混乱,一时候也不晓得究竟产生了甚么事,面面相觑。
嘲冈摸了摸本身的胸脯,脸上不由暴露一丝笑容,只见他将手探入上衣当中,摸索了一通,将癫稳定临行前交代的阿谁丹壶掏了出来。
然这句话仿佛恰好说道了朵锐的把柄,他的脸蓦地变得乌青,挂在的脸上的笑容也消逝殆尽,他的眼神也开端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“癫老头,但愿你给的这玩意有效,不然我定然将你的兼顾也拖出来狠狠鞭挞鞭挞。”嘲冈凝睇了阿谁小巧的丹壶好久,牙关咬得生紧,目光质疑当中又透着一股独一的但愿。
嘲冈见势,直接跳上一只奔腾着的嗜血铁豹,一起不断地用喷出的三味真火制造更大的骚动,看着一片火海伸展,嘲冈只感觉非常解恨。
嘲冈脑筋里将癫稳定拉了出来,一个劲地叫骂不断。常常看一次壶中的烈火丹,就感觉心头更加发瘆,并且当一想到要将这一颗新鲜的眸子子含在嘴中,他感觉连头皮都有些发麻。
“癫老头,你不是说是烈火丹吗,明显就是一颗眸子子,你如果早说是眼球的话,就是让我含在口里都感觉恶心,更别说吞下去。”
容若大感不妙,痛斥道:“你若敢胡作非为,我定然饶不了你!”
“滚蛋,本蜜斯但是你能碰得了的?”容若大吼一声,红润的脸颊变成了一片紫红,眼神中的气愤早已经停止不住。
终究嘲冈是铁下了心,紧紧地闭上眼睛,将烈火丹倒入掌中,虽说那眸子灼烧不止,但是落入掌中之时,却湿腻腻,滑溜溜的,这感受令嘲冈心中的顺从又添了几分。
“恩,这剑是少有的宝贝,只可惜具有者是个女娃娃,可惜了,可惜了!”朵锐抚摩着冰冷的剑体,笑着斜眼看向容若,用舌尖舔舐这剑锋,顿时鲜血滴落,在那剑体之上结成了一块鲜红的冰晶,如同一朵寒梅,傲雪绽放。
嘲冈不断地尝试着压服本身,可一想到本身口中转动着一枚巨大的眼球,总会不由地作呕。
“燃烧吧!都燃烧吧!哈哈!”嘲冈非常镇静,不时尖声高呼。
夜色渐浓,林中虫鸣交叉,变奏,回向,就像是夜晚乐曲,但是这些动听的乐律在嘲冈听来,只会加深烦乱的表情,他只求一个绝对温馨的环境,令他把烦躁的心好好平复平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