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细水见不能逼王建才喝酒,心有不甘哪。不过他也不焦急,心想,好戏在背面呢,我就不怕你不上套。
回到家,母老虎公然在客堂里等他。见他进门,竟然拿出拖鞋给他换上,还接过他的包,主动对他说:“先沐浴吧,早点睡。”
“我真不会,别让人笑话。”王建才说。
“我是从龙江市过来的!你如何送我?”含烟说道。
“对不起,我真的有事!说吧,住哪儿,我送你!”
邹细水愣愣地傻站在那儿,不知所措。莫非这钱他妈的我必须得给?这让爷去哪儿弄那么多钱那?征来的地长满了杂草,新县委因为没有钱迟迟动不了工,他妈的这叫甚么事儿啊?!
“含烟,你过来,今晚好好服侍我们的当家人,服侍好了,重重有赏!”邹细水对着一名娇小小巧的小女人说。
“邹老板,感谢你的酒,我先走一步了!”王建才说,“明天我是受大老板的指派来给你谈那件事的。十万孔殷,如果五天以内钱不能到账,我想大老板那儿你是交不了差的!”
王建才往外走,邹细水跟在前面走了出来。含烟始终缠着王建才的胳膊不放,就那么紧紧地贴着他。
“我就是个农夫,没跳过舞,不会跳。”王建才说。
一群人热烈鼓掌。
上了车,王建才问道:“你家在哪儿,我送你归去。”
看这架式,明天这局不好过啊!王建才内心想。不过,他倒要看看,这个邹细水究竟想耍甚么花腔!如果想认账,那是不成能的!
“好好好,大师都入坐!”邹细水说。
接着大师开端相互敬酒,王建才不管是谁,都只是意味性地喝一点,然后剩下的由含烟代喝。
“这,我们兄弟的酒,还是我们本身喝!对不对!”邹细水还是不平不挠。
“王书记,今晚我就是你的,你可别手软哦?”含烟那素净的红唇和性感的腰身闪射出诱人的光芒。
王建才接过名片,说道:“感谢!”
“邹老弟,就是因为你我豪情不普通,我才敢如许喝啊!我的酒量老弟你是晓得的,三两不到就趴了,如果你必然要这杯子见底,那好,”王建才转头贴着含烟的耳朵不知说了些甚么,然后对着邹细水说道,“那就让含烟妹子帮我喝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