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是甚么男孩子啊!
幸亏衡景人小却懂事理,一手拍了一下罔缇的脑袋,一手重拍穆执的肩膀,嘴上哄着:“乖,不哭不哭。”随即又看向罔缇,“师弟,你如何能够欺负比你小的男孩子?”
蜀山小弟子未满十岁的都要在眉心点个朱砂,以示小童。罔缇奸刁得很,见平辈弟子当中有个右眼下长了颗泪痣的小女人极其标致,非得本身在右眼下也点一颗痣。大徒弟倒也没计算,随其点,点了以后竟感觉当真是标致极了,也就一向随他留着了。厥后满了十岁,眉心朱砂抹去的同时亦把眼下红痣抹去了。
十三来得很快,在等候的日子里,罔缇没有再喝过一口酒,也没有再调戏过一个女人。整日里端坐在本身屋子里,不知想些甚么。
她双手捂面,泪珠不竭地从指缝间流出来,狠狠砸在地上。
众师妹本还嬉笑着,现在却看到穆执哭了,全都慌了,一个个轮着前来安抚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