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她既不想成魔,那他从天国爬出来又何妨?
少年魔尊眼睫低垂,面色惨白,寂静无声地凝睇着她。
这副模样,倒像是她更委曲一点。时嬴抬起她的脸,让她更切近本身的右边脸颊。
一剑破笼。
姬荀点点头,低声道:“师尊执念太深,天君又被迫病重,全部天界都在师尊的掌控当中,我虽不知他意欲何为,但对天界也必定不是一件功德。晏画仙子,我现在就救你出来,你必然要下界去奉告小池,让她保存好定玄剑。”
她忧?地叹口气:“好吧,尊上都开口了,我这个上仙不当也罢,便随你四海为家好了。不过我从天界偷的东西没带过来,得先去一趟眉山。”
“不巧,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三天三夜。”
他伸脱手,谢拂池也不踌躇,足尖一点花枝,轻巧地从窗外纵出来。
此次是真的,不管她说甚么,做甚么,他都不成能罢休了,哪怕用尽统统卑鄙的手腕。
想抵赖,又不晓得该如何开口,谢拂池低头看着脚尖,冷静接受着这份鲜少呈现的肝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