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切晓得晏画是个风骚仙子,但她生的极其美艳,便存了东风一度的心,过后也只当是个被孤负了的就好,旁人也不会说他滥情。只是师妹明显白白地将她的过往奉告他,他便是假作不知情也难。
寂迟喝道:“诸君寂静,望各位不要妄自推断帝君之意,苍黎山秉公之道,并无偏私。”
还没说完谢拂池已经打断了他,在姬羽后颈挠了下,随即将她推回侍从怀里,“说的对,她四千岁了,还是率真本性,我一千岁不到,却已经是司主,确切不该和这类人计算。”
此处已经丢尽脸,她被扶上了天马车,很快分开了苍黎山。
苍黎少帝,东灵青帝,烈山神帝,轩丘鸿帝,上古氏族之余威,令东灵一脉更不成小觑。
中间仙君道:“他当年继位后就堕入昏睡,真正算起来不过方才做了几个月的帝君,看不清局势也普通,只盼他莫要再胡涂下去。”
众仙又岂能听不出此中的意义?但仍感觉不成思议,寂迟的意义就是帝君的意义,这般驳了小公主的面子,莫非不怕东灵山心胸芥蒂?
晏画冷冷一笑,朱唇悄悄吐出两个字:“虚假。”
天君也被轰动了,醉眼昏黄地出来,只见方才那雍容华贵的小公主,现在不顾面子在放声大笑,不由也是惊奇,“这是闹哪出?”
路过前厅时,天君还没走,见到谢拂池,便拉着她喝酒。
谢拂池挑了半边长眉,“你猜。”
谢拂池做事一贯不按常理,连持剑闯天宫都做得出来,想必在小公主脖子上戳两个血洞穴也不希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