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拂池没说话。
此处已经丢尽脸,她被扶上了天马车,很快分开了苍黎山。
谢拂池做事一贯不按常理,连持剑闯天宫都做得出来,想必在小公主脖子上戳两个血洞穴也不希奇。
谢拂池走时,明月正悬于湖面之上,月光破开湖面,朦昏黄胧地洒了一身。她站在小舟上回顾,见那清禾小阁二楼开了窗。
谢拂池从善如流地滚了。
事情大略就是晏画挑逗了一个仙君,那刚好是姬羽公主的师兄,姬羽看不惯晏画的风格,遂将师兄拉出去说了两句话,返来后那小仙官立即沉默起来。
姬羽面色发白,随即一阵按捺不住的颤抖,她竟在现在不顾面子地狂笑起来。
因而有仙官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,天君这才反应过来,随即畴昔拍了拍谢拂池的肩膀,“适可而止,谢拂池。”
可谁又不知,此时的不偏私,就是最大的偏私。
神官虽在指责东灵猴子主,但口气却非常不耐烦,仿佛对帝君这个号令非常不对劲,他仿佛并不想替谢拂池得救。
“获咎了,小公主。”谢拂池不轻不重地咬着小这个字,不再看她,扬长而去。
晏画冷冷一笑,朱唇悄悄吐出两个字:“虚假。”
晏画现在恰是气头上,一把推开了他,“我青丘一族生性风骚,不过一夕之欢,跟我讲甚么自爱不自爱的,用心恶心我呢!”
姬羽心中一惊,公主的侍从们也都骇然不敢再动。
一个幸亏谢拂池,一个幸亏晏画,另一个,幸亏时嬴。
姬羽闻言更是颤抖地不成模样,恨恨看着谢拂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