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到了早晨,谢拂池被牡丹花洗的干清干净,又换了一身嫁衣,正端端方正地坐在床榻上等着被“临幸”。
谢拂池哽了哽,艰巨道:“当时……时嬴,你必然要同我去妖府?”
谢拂池还在试图挣扎,“帝君这衣服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那闻昼笑起来,“固然本妖君漂亮萧洒,但小娘子的模样可委实不像是为我来的……我猜是为了萧玄岭而来吧?”
谢拂池略微吃惊,她飞升虽时候不长,但天界的事晏画也经常说与她听,但这个闻昼,倒是从未听她提过。
玄觞踏上了雀桥,妖怪们也差遣那些新娘跟上,大师都不是浅显人,纵有些诡异,也只是冷静跟着。
谢拂池只觉脚底软绵绵的,但雀桥却未曾断绝,她低头,见底下万丈深渊,云岚不断。
谢拂池本已想好了一系列说辞,不料他说的是这个,咳了一声,“直呼你的姓名,总有些失礼。”
话音刚落,时嬴已垂垂收敛了周身的纯洁神力,气味缓缓窜改,半晌后,他四周缭绕着一缕肃冷幽沉之意。
不知怎地,她竟听出一分涩意。谢拂池道:“天然是为了妖君而来。”
时嬴也混在步队里一同跟着他们,他气味肃杀冰冷,也没有几个不怕死的敢去招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