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人已经飘然拜别,唯留下时嬴一人对花独酌。
时嬴不喜好喝,但也不是不能喝。
白诃没有推测她的行动,一怔,竟让谢拂池的血入了肌肤,顿时洇起一阵清光,身材上立即闪现出鲜红的咒文,那是血咒被驱动了。
谢拂池吃了一惊,赶紧松开手,但此时,莲台似被震惊了甚么构造,潭中碧水垂垂涌了上来,漫过了她的鞋底。
闻昼耸肩,“没体例,谁让你睡了一千年,错过了那么多事呢。喝酒么?”
过了一会,谢拂池抚了一下心口,似感遭到了一点痛,又道:“上来。”
谢拂池笑了,方才另有点迷惑他如何如此主动,“你早知此地有异,骗我来就是为了趁我灵力尽失,驱动不了血咒的时候,杀了我?”
云春山上风景最美,山顶小亭里可览流云秋色,柔煦东风拂过,只觉一片镇静。闻昼往冻玉杯里斟酒,递了一杯给时嬴,“一千年不见,刚来就用傀儡术骗我,是怕我杀了阿谁女仙?”
“吾只奉魔尊为主,不奉神仙。”
这般挖苦于时嬴,他眼睫一动,并不否定。
不再理睬那笨拙的魔君,谢拂池原路出了密室,内里的潭水仿佛更加冰冷了一些,谢拂池浮出水面时,深深吸了一口久违的氛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