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起家,阿弥道:“来不及了,再不措置要化脓了。”
谢拂池这才低头,看向手臂上血肉恍惚的伤,棠宁的灵力寒微,也只是看着骇人。
这几日他找到棠宁后,一边将她的原身藏在水池中,一边去寻觅伤药医治她,刚返来便见谢拂池拿一刃青剑抵在棠宁胸口,情急之下,这一剑脱手就包含了他统统的灵力。
他目光对峙,迟缓从她手中拿过伤药,谢拂池少见地皱眉,“我本身来。”
她翻开袖子,敏捷洒上药,让阿弥帮本身用袖子裹紧了,而后才来解他的领口扣子。
白衣神君坐在花树下,青衣少女跪坐在地,他情难自抑地俯下身。
和顺又虔诚。
他依言勉强抬起手臂,纱布一圈圈绕过腋下,最后在胸前打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