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幸亏君夜修并不是甚么大病,何况,仿佛对于这些皇子们的婚姻大事也极其体贴。因而,福寿节之日,君夜修是践约而至。
“人呢?”
方才君夜修的态度,她是看的一清二楚,与其说,君夜修在问统统人,不如说是君夜修特地在问她。
“回王爷,凌王没有回府。”
“谁劫走的?”
君芷萱仿佛真的醉了,手中没了酒杯的她,还是魔怔的举着没有酒杯的手,一饮而尽。
“回皇上......”常公公的话还未说完,就闻声肖舒雅赶紧说道:“已经被安设在离悠宫了。”
没有回府?君逸宸眉头微蹙,手指也不经意的一下,又一下的敲打着桌面。君言衡的心也跟着敲打声,一下又一下起伏着。
“你竟然在喝酒?”君言衡有些活力,他猛地夺过君芷萱手中的酒杯。
前几日的雪,还是停在瓦片上,晶莹透亮。御花圃里的花枝也有寥寥雪花覆盖,分歧种的梅花争相傲立园中,夹带着几些罕见的长命花,蝶翠兰,为这乌黑添了几分美色。
“娘娘,人被劫走了。”嬷嬷附耳说道。
君言衡一进门,就端起了君逸宸面前的杯盏,一饮而尽。
只是不想,现在竟被人劫走。
“六哥......”君言衡回到宫中,还未走进房内,就闻道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满着全部房间。他微蹙眉头,一进房间看到君芷萱一杯接着一杯。
“慢了一步,说是凌王劫走了。”君言衡缓了缓气,缓缓说道。
她仿佛是太低估沐瑾在君夜修心中的职位了。
没有回府,会去哪?
“不是,五哥你这是甚么意义?”君言衡听到君逸宸的一声喝令,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直接跳起来。
夜色凉如水,世人死守在皇上的寝殿,等候君夜修的醒来。
君逸宸的手微顿,随即放下茶壶。
“母妃刚获得父皇的恩宠,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。母妃仿佛非常难过呢。”
当然,她也不会傻到去动这个女子。正如她所说,她本意就是让嬷嬷把女子带到离悠宫罢了。毕竟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子,怕是不简朴的。
君言衡见宫人已经走远,才从模糊的夜色中走出来,摸了摸光滑的下巴,随即回身拜别。
映着斑斓风景,君夜修的面色没了病态的惨白,反倒带了几分红润。
本应是一年一度的文官会文,武官会武的出色一天,却因为君夜修的病倒,官员们也没了会友的兴趣。一天就这么草率过了去。
“住出去了?但是我传闻路上被人带走了呢?”小宫女又小声回问了一句。
仿佛是听到了想听的话,君夜修悄悄闭上了眼睛,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