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言衡听到此话也不好再有所推让,便收了玉牌。
“是,父皇也切过哀痛,五哥现在实在并不再见怪父皇了,只是那么多年的伤痛,怕也不是那么轻易就搁下的。”君言衡安抚道。实在他是晓得五哥的。毕竟血浓于水。
“父皇,这个也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。儿臣下午去了五哥家,五哥不在。也不晓得去哪了。”
“回皇上,说是去了凌妃那儿。怕是这会儿也该到凌妃那了。”
“公子又何必与她计算,我们这等平常百姓毕竟是不比当官的。公子为了我们这等人,逼着那将军府的蜜斯道了歉,恐怕今后她会找公子的费事。”华服妇人皱了眉头。
“是,皇上。”常公公在门口应着。
“大哥哥,这是给你的。”君言衡看着细姨手上的东西,不觉一震。
“今儿个爷表情好,快给小爷带上‘秋露酿’,我要去五哥那儿。”君言衡说完就进了屋子。
翌日天明,君言衡早早去了凌妃那,而后,便去找了君芷萱。公然不出他所料,君逸宸南下并不是为了避开皇上。而是......
“会的,哥哥今后定会去找细姨的。”君言衡看着甚是敬爱的细姨,笑着说道。随后看了看日头,便向着方秋霞道要分开:“夫人,鄙人另有些事,今后必然登门拜访。”
“嗯,朕晓得了。”
君言衡酒足饭饱后,便提着秋露酿来到了宸王府。哪知吴伯奉告他,君逸宸不在家。他也懒得问,把酒搁下就回了皇宫。
“儿臣本该先看父皇的,何如父皇在忙,就先去了母妃那边,想来此时父皇会得闲,就来了。还望父皇恕罪。”
“哥哥今后返来找细姨吗?”细姨说完悄悄吐了吐舌头。
君言衡深深地看了一眼君夜修,便阖上门,分开了。这个时候,分开时最好的挑选吧。
“你且接下吧,这是细姨的一点情意,如果不接下,怕是细姨会活力的。”方秋霞推托了一下。“公子今后如果有事,可凭此玉牌,张家如果能帮,必然会脱手互助。”
“六子。”君夜修吃惊的看着俄然呈现的君言衡,“你不是去你母妃那了吗?如何这么快就来了。”
“久仰!”君言衡微微抬手。“只是,这玉牌,我是千万不能接管的。”
君言衡愣了一下,虽一向游历在外,可城东张家本身还是很有耳闻的。禹都着名的两大善人,一是刚拜相不久的苏浅,另一则是城东张家张广缘,传闻他是得一高僧指导,重取的名字,寄意为广结善缘。说来也是奇事,这张家产业不但没有因散财而有所减,反而日见其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