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逸宸没有挽留的来由,也就微微点头表示一下。只是,苏浅出门有些不巧,还未出得紫烟阁,就遇见了一个不但愿遇见的人——钰王。
君逸宸的话音刚落,苏浅就已明白君逸宸的意义。
因着此事,君祈玉与陈家蜜斯走的也就愈发近乎。
“五哥,楼下仿佛没了动静。”君言衡侧耳谛听。
更甚者,琼云国如果再借此机遇与其他两国偏见,达成共鸣。那对禹月国就是大大的倒霉了。
“此事还请王爷放心,下官定不负所望。”苏浅抱拳。随后又向着君言衡道了一句:“多有获咎,还请包涵。”
他拿起桌上的茶盏,轻摇摆荡,房间里当即呈现一股沁民气脾的芳香。君逸宸闻着这芳香,不由暗赞这紫烟阁之大手笔。连这呈上的茶水,涓滴不亚于贡茶。
君逸宸不觉得意,“无碍,父皇寿辰期近,只要他们不闹妖蛾子,就随他们去。”
不甘逞强的琼云国对禹月国更是虎视眈眈,特别是自十几年前,凌王出战琼云国,逼得琼云国年年向禹月国进贡。
何止是深有体味。从苏浅智处王嘉丰,到苏浅巧用民力,再到苏浅智擒易秋生。各种的各种,无不令他对苏浅的智谋加以慨叹。
君言衡没想到苏浅竟向他报歉,一时候就有些不美意义。毕竟是本身莽撞在先,半晌他才缓缓说道:“丞相那里的话,是本王莽撞。”
此次琼云国派来的使者是太子和公主,大要说是和亲,实是,怕来者不善。
苏肤见躲闪不过,微微俯身,“拜见钰王。”
不过,提及“云轩”之事,就不得不好好讲一讲“云轩”了。
因而能穿上“云轩”轩主亲手缝制的衣服,佩带其头饰,则成了她们的另一种攀比。
君逸宸也是听到的,他只是轻皱眉头,随后又展平。半晌,又传来君言衡似是自言自语的话语:“他如何会来紫烟阁呢?”
“苏丞相公然是偏疼紫烟阁,真是不晓得紫烟阁的那位女人,如此有福分,竞得了丞相的如此厚爱。初回禹都,就直奔了紫烟阁而来。”君祈玉还是一贯的风格,另有一如昔日在上扬的嘴角。
“知也不知。”君言衡回味着茶水的香醇质感,轻启薄唇,“知其不是忽现,而是成心而为,他是在等苏丞相。不知其心机,如此明目张胆是意欲何为。”
这又俄然现身紫烟阁这类烟花之地,实在让人感到猜疑。
四国大要上都是一副战役的模样,但是公开里都在不断地较着劲。而国力最为强大的禹月国天然也处在风口浪尖之上。
前些光阴,“云轩”之事,在禹都闹得沸沸扬扬,此时的君祈玉呈现在紫烟阁实在是让人感到惊奇。
“云轩”自开业至今,都无人见过其轩主的边幅,但是这个奥秘的轩主每年都会缝制一件独占的华服。华服的一针一线都极其讲求,出来的成品,更是靓丽非常。轩主为其裁缝亲设头饰,头饰不但是绝无独一,更是精彩绝伦,非普通能工巧匠,而能为之。恰因其奇特性,也因其瑰丽冠绝,而成了王谢蜜斯的追捧工具。可也恰好是这绝无独一的性子,让这些蜜斯们挖空心机地想要获得。
“无事。”苏浅也是一副看破不说透的模样。
苏浅眸光一闪,嘴角扬起一抹戏谑,“何时钰王也偏疼了紫烟阁,莫非不怕陈蜜斯妒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