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烧的蜡烛收回‘嗞嗞’的声响,让这本就温馨的房间显得更加寥寂。苏浅看着那腾跃的烛光,显得忧心忡忡。
“陈知府还是等着向皇上请罪吧!”君逸宸说完就走了,看也不看一眼还在磕着头的陈邴。
苏浅听到君逸宸的话也是大吃一惊。贪了大半!这陈邴敢如此胆小,估计也是仗着皇上对他的信赖吧。毕竟他在潼城为官的这些年,皇上但是从未派人来查账的。现下君逸宸能查得出来,怕是直接把这账房先生给抓起来了吧。
“回大人,弟兄们还在堤坝那边,潼城的百姓,都已经回了。部属看这雨势过大,怕多肇事端,就安排弟兄们先在那等待,以防万一。”
“好的。”白容放下茶杯,接过函件。“加急快报?”
面子题目?白容一脸迷惑。
“有吗?”
“宸王只是随行南下,很多事情他完整能够不消脱手,毕竟这是我的分内之事,但是你应当晓得,以我的身份是不能处理的恰到好处。他对你从不过问,对我一再脱手相帮,甚么启事?”苏浅顿了一下,问着白容。
“那又为何故宸王之名拉拢百姓之心?”白容为苏浅擦完手,又持续说道。
“这事是完了,但另有其他事啊。”苏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容。
君逸宸平复了一下表情,持续说道“若不是此次皇上派人过来,本王想晓得,陈知府除了让王公子持续为非作歹以外,还会把这五十万两赈灾款装进本身荷包多少?”
白容没再说些甚么,只是仓促地去了苏浩房间。
“嗯,这件事还是尽快上报朝廷比较合适。”
“阿浅,碧芽草之事......”白容话还没有说完,就闻声苏浅说晓得了。白容非常迷惑,阿浅晓得甚么了?
“那你这么做,不是正合他意吗?”白容惊呼出声。
“他已经晓得我的身份了。”白容记得苏浅曾说过这个君逸宸怕是已经晓得他的身份,以是他毫不踌躇直接说了出来。
苏浅俄然愣住了脚步,笑了一下:“这是面子题目。”
两人接踵沉默,垂垂地只听到雨点敲打瓦片的声音,似吹打普通,但是这动听之声,在苏浅听来却一点也不动听,反而让人更加烦躁。
“一会儿你把这个拿给苏浩,他应当还在房间里。”苏浅悄悄将笔放下,看着纸上渐干的的笔迹轻声说道。
“对。为他所用。”苏浅悄悄说着。相处的那么多天,让他对君逸宸还是有所体味的。为他所用应当是个不错的挑选。何况,他们有共同的仇敌——魂轩堂。
苏浅听到这话,嘴角扬起淡淡的浅笑。“这是其一,其二就是想拉拢我。”
白容顿时了然,如果要定这王公子以下犯上的罪,定要以君逸宸之名,但是君逸宸毕竟是皇子,又怎会答应大师明目张胆会商调戏之事呢。
苏浅大喊一口气,这事总算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