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点头,“只要我不承诺,他就算是小王爷,这桩公案也得送回京都城交由刑部再审!”
宋宴在府衙里摸索过知府,这个无能而昏庸的知府,确切不像是能做出这类事的,只瞧着他弓背哈腰,盗汗涔涔的模样,便是实足的怯懦怕事之辈。
宋宴委实无话可说,当年之事,的确是他一念之差。
是裴春秋孤陋寡闻,不知真相?
傅九卿敛眸,指尖轻柔摩挲着指间的扳指,“青卷会把他带返来的。”
乃至于现在,悔之晚矣,她此恨难消,不肯意回到他的身边。
靳月干脆放下筷子,转而去喝粥,“以是只要拿到手札,再拿到慕容将……军的行书,就能对比笔迹,待昭告天下……”
靳月往粥里拌入小菜,“恐怕不轻易,燕王现在领兵交战,对抗南玥雄师,皇上再如何着,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燕王府分毫。”
何况彼时,顾若离还不是侧妃!
“那我再问你,如果燕王班师而归,又该如何?”
瞧一眼程南,宋宴俄然问了一句,“程南,你感觉顾若离此人如何?”
“宋宴来了历城,这处所天然不能再待,趁着他现在还没反应过来,我们顿时分开。”傅九卿紧了紧手中的瓷匙,“我拿到了当年被藏起的两封手札。”
始作俑者,可不是面前这位小王爷?就算晓得靳统领是冤枉的又如何?依着当时小王爷对顾若离的痴迷,靳月的结局还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