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瞧得出来,唯有宋宴阿谁蠢货,贼喊抓贼,还蠢得不亦乐乎。
父女两个凑在一起,说着悄悄话,“若只是痒倒也罢了,试过又痒又疼吗?痒得短长,一挠又疼得短长,浑身血淋淋的,可不得扒一层皮吗?”
靳月顿时往他怀里缩去,略带娇嗔的说了句,“相公,痒……”
“归去吧,这里倒霉!”傅九卿浅浅勾唇。
靳丰年音色哽咽,拍着她的脊背,佯装若无其事的笑道,“也不看看你爹是甚么人?我这一身的医术可不是白学的,哪像你,甚么都是半吊子,一点都不随我!”
“甚么话?”
“爹!”靳月垂眸,面上微红,“我对他说过一句话。”
思来想去,还是先去找爹!
“我给顾若离下了毒!”靳丰年俄然咧嘴一笑,笑得蔫坏,脸上的褶子仿佛都带了几分邪气,“她的日子好不了,真的真的!”
靳丰年快速夺过靳月手中的纸条,“明日晌午,皇宫宣德门见。”
真是,欣喜交集。
靳月咬着后槽牙,“人在做,天在看,阎王手里一本账,是人是鬼分得清!”
从后巷进堆栈后门,四海领着靳月往楼上走。
看得出来,她这是吓着了!
“爹?”靳月张了张嘴。
屋内静悄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