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下去!”宋玄青冷着脸命令,“打入天牢,千刀万剐。”
“顾白衣!”丁芙蓉泣泪,“你就是只白眼狼,我养你这么多年,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?我抚心自问,对你比对亲生女儿还好,为了不让若离入宫与你争宠,我罚她跪在雨中,生生受了风寒,可你呢?你是如何对待我的?顾白衣,你没知己!”
明珠与霜枝对视而笑,暗害皇嗣暗害皇妃已经是重罪,这会再加上行刺,九条命都不敷砍的。
“少夫人又不是那么好骗的人,待她说完,少夫人定能怼死她,别忘了……内里阿谁,是你闺女!”明珠可贵这般淡然。
顾白衣悄悄拍着靳月的手背,眼眶泛红的望着宋玄青,冰冷的指尖落在他眉眼,悄悄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心,终究说了一句,“我不是傻子。”
顾白衣叹口气,统统人都跟着揪心。
靳月上前,蹲在了顾白衣面前,瞻仰着她惨白如纸的面色,“姐姐,不能心软。她关键你,害你的孩子啊!你是要当母亲的人,如果现在心软,那今后呢?”
“不要把任务都推辞到别人身上,你明知他不爱,明知贰心有所属,非要与他胶葛不清,到头来却感觉本身统统的哀思,都是因为他没有回应,试问……你有甚么处所,值得让他回应?是你的暴虐心肠?还是你的罪有应得?”靳月叹口气,“皇上,您也看到了,我这劝也劝了,人家这是冥顽不灵。”
“玉妃姐姐,纵恶会让善者寒心,也会让积德之人陷于险境,与恶人无异!”靳月担虑的望着顾白衣,“玉妃姐姐,你可必然要想清楚。”
靳月挑眉,瞧着宋玄青面不改色的模样,内心模糊有了底,“哟,没知己这个词都用上了?就算让顾若离入宫,你感觉皇上就会看中她吗?皇上慧眼如炬,是人是鬼看得出来!圣上贤明,非皮相可利诱。你现在提及此事,是想拽着全部夜侯府给你陪葬,太暴虐了!”
丁芙蓉被死死摁在地上,终是本相毕露。
拭去眼角的泪,顾白衣眸光沉冷,“你真觉得我甚么都不晓得吗?若欲擒之,必先纵之,我爹打小便教我研习兵法,可这点伎俩,我是看得清楚的。我总觉得,只要我对你好,你就能对我爹好,我已经没了母亲,惟愿父亲安康,安度余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