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瞳人骤缩,俄然低头笑了,扭头回望傅九卿的时候,眉眼含笑,如揽日月辉芒,十指紧扣,她冲他调皮的鼓了鼓腮帮子,“今儿气候,真好!”
“太后娘娘养的鹦鹉,这毛色愈发油光水滑。”芳泽捧着一包瓜子,笑盈盈的瞧着阳光下极是标致的鹦鹉,“前阵子还不会说话,现在倒是能说千岁千千岁了。”
“是!”芳泽着回声,“也难怪皇上要妒忌,您这待公主委实比亲儿子还好。”
靳月皱眉,不解的问,“同你给我的解毒丸有甚么不一样?”
天?
“是!”芳泽施礼。
靳丰年愣怔,“你……”
“我靳月这条命,原是生身父母所给,但在我跳崖以后,是你和傅九卿给了我重生的机遇,拯救之恩大如天,我叫你一声爹,终是我赚了!”靳月抿唇,“爹,你别不要我。”
“眼下已经是泥菩萨过河,本身难保了!”芳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