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的!”他的掌心悄悄落在她的小腹处,“甚么时候这小东西会闹你?”
半晌,他轻咳一声,“我也没经历。”
“假的?”他捏起她的下颚,迫使她不得不抬眼瞧他,“为何还放在心上?不过是想跟着去北澜罢了,设了这么一个骗局。”
“试过了?”他问。
“过来!”他音色嘶哑。
“我……”女子颤颤巍巍的站起,一双眼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靳月,两行清泪俄然滑落,她扶着案沿,指尖微微蜷起,仿佛死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,“你是阿鸾的女儿?”
靳月挑眉看他,“都晓得?”
靳月站在炉子边上,两手撑在上头,眸色略显幽沉,“我感觉脾气这东西,哪怕经历过大风大浪,也不会改得如此完整。就比如我,宁肯站着死,毫不跪着生!”
傅九卿倒上两杯水,“若然是我,我会勉强责备,但毫不负你!”
“现现在可算对劲?”他问。
靳月笑了,发自内心的苦笑,“报仇需求这么多年,对我们兄妹视若无睹,并且支出你本身?那你奉告我,跟你在一起的是甚么人?算命的瞎子?”
“仿佛有点煽情!”靳月哑然发笑,眼眶泛红,“说不定是我找错了人,说不定是我……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女子哽咽,“我是为了报仇。”
“少夫人?”明珠急了,少夫人身怀有孕,如果真的气着了,那可如何得了?
傅九卿:“……”
她想走,谁能拦得住?谁能看得住?
“吾亦如是!”靳月笑了。
靳月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