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还是从窗口跳出去的,看得岁寒一愣一愣的,高高悬着一颗心,“她、她肚子里另有宝宝呢!”
拓跋熹微“咻”的一声站起来,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!”
“你七哥是甚么人?他那么在乎靳月,必然会想方设法的庇护靳月全面。但是,靳月真的很疼你,如果你有甚么事儿,她必然会义无反顾。”拓跋熹微的舌,从后槽牙处掠过,“这么阴狠暴虐的体例,也不知是哪个犊子想出来的?”
岁寒眼角潮湿,“我不想死。”
靳月皱了皱眉,刚要低头喝口水。
待她刚坐下,岁寒就甩开了她的手,“那你如何不早点来救我?”
“不筹算瞒着?”靳月问。
“拓跋女人的保卫,能防得住别人,但防不住我!”靳月牵着岁寒的手,在一旁的桌案旁坐下,“我想出去,谁都拦不住!”
“我也明白了!”小家伙面色瞬白,说话的时候,嗓音都打着颤,“他们是想抓了我,威胁七哥和小月月,以是……以是我差点扳连了七皇府,差点便害死了你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