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寒,皇位之争如同疆场,无一人能幸免,踩着白骨登上皇位之人,也不是终究的胜利者。”靳月敛眸,面色沉沉,“但是,输的人必定没有活路。”
直到靳月站在了岁寒面前,小家伙才回过神来,“你是如何出去的?”
岁寒抿唇,“你照实奉告母妃,趁便帮我报个安然。”
“你七哥是甚么人?他那么在乎靳月,必然会想方设法的庇护靳月全面。但是,靳月真的很疼你,如果你有甚么事儿,她必然会义无反顾。”拓跋熹微的舌,从后槽牙处掠过,“这么阴狠暴虐的体例,也不知是哪个犊子想出来的?”
岁寒掌心有些潮湿,“抓我,威胁月月?”
靳月收回击,低眉瞧着杯中水,“身为皇家后代,你早就该明白这个究竟,不管是谁登基,输的那些人便会成为俎上鱼肉,只能任人宰割。”
岁寒昂首看她,鼻尖红红的。
“我也明白了!”小家伙面色瞬白,说话的时候,嗓音都打着颤,“他们是想抓了我,威胁七哥和小月月,以是……以是我差点扳连了七皇府,差点便害死了你们?”
岁寒抬头望她,“你是说,七哥和小月月……派人暗中庇护着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