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漠苍,小桐是心虚的,可又不敢在慕容安面前表示出来,免得露了马脚。
“何为?”漠苍立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“这些年,八皇子与大皇子明争暗斗,瞧着是我们大皇府占尽风头,可实际上呢?八皇府不声不响,做下了很多黑心肝的事儿,桩桩件件如同屎盆子似的,扣在我们的头上。”大皇妃冷然,“褚公子,你如果不做出点事儿,不怕有人取你而代之?”
“我又何尝不知?”格里收了刀,捏着帕子拭去额头的汗,“可那又有甚么体例?父皇再不喜好靳月,也得顾及她肚子里的皇家血脉,现在有人在宫中脱手,父皇不能坐视不睬,若我现在站出去反对,无疑是不打自招,承认是我做下的。”
“走了!”漠苍敛了眸,渐渐悠悠的走下楼梯,从堆栈的后门分开。
那又如何?
翌日一早,慕容安倒是不急着归去,领着小桐和副将,在城内逛了一圈。
“大皇子活力了。”大皇妃从拱门外走出去。
小桐环顾四周,“接着,拿着这个东西,出入宫禁会比较便利。”
北澜宫内的一场搜索,终究闭幕。
“你若没病,屁颠颠的跟着我兄弟何为?”幸亏入夜,不然他这满脸的嫌弃,定会让耶律桐气得跳脚,“你别奉告我,你这是看上他了,我奉告你,我兄弟忠肝义胆,绝对不会跟着你胡来,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
捏紧掌内心的玉坠,漠苍扬开端,眉心狠狠皱了皱,依着慕容安的性子,应当不会等闲动情,这耶律桐怕是要落得一场空了。
可这黑乎乎的装束,如何看都跟没人搭不上边?
…………
究竟上,小桐并未走远,杀了个回马枪,悄悄躲起来看漠苍的行动,如果他拿了东西便去慕容安面前告她一状,她必然会毫不踌躇的拧下他的脑袋。
慕容安揉了揉眉心,半晌过后,道了一句,“不必!”
这耶律桐,脑袋进水了?
半晌以后,小桐将一样东西递了出去。
回到堆栈的时候,她还是阿谁成日笑嘻嘻的跟屁桐,好似甚么都没产生过。
耶律桐愣怔,“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