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你话呢!”慕容安不想在这个题目上胶葛。
“我耶律家好歹为南玥立下汗马功绩,是建国之臣,他……”
有慕容安陪着,多少伤痛都能抵了去。
到底是年青人的事儿,他这老头子说再多都没用,关头还得本身想明白!
“贯穿伤,幸亏没伤着骨头和筋脉,虽说对方动手快准狠,但是少、将、军运气不错,不然这条胳膊怕是要废了!”军医拭汗,直起家子答复。
耶律桐是他一手遴选,眼看着长大的女子,对于呼延赤而言,意义非同平常,丢了……就跟丢了心头肉普通难受。
靳丰年叹口气,幽幽开口,“你凡是有你爹慕容珏一半的果断,也不至于到了现在,还是孤家寡人一个!”
军医连连点头,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少、将、军身子再健旺,现在也得放心静养,不然伤势几次,会很毒手,转头还会留下病根!”
“那如何办?”耶律敬急了,“难不成要灭了我们耶律家?”
“很好!”
魁伟的身影自外而入,浓眉阔目,鼻梁高挺,只是往世人面前一站,威凛之色足以震慑世人,这便是南玥狼主——呼延赤。
“去把小桐找返来!”耶律长河命令。
靳丰年意味深长的偷笑了一下,“放心吧,她现在好着呢!”
慕容安:“……”
耶律长河眉心微凝,“灭倒是不成能,毕竟我耶律家也不是泥塑木雕,任人捶捏,只怕是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,狼主会死力打压我们。”
立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,耶律桐底子没机遇抵挡,但小丫头从小脾气拗,甚么事儿都干得出来,万一在立后大典上弄出点幺蛾子,便不好清算了。
“行军兵戈,总有胜负,前次耶律老、将、军不还重创了慕容安吗?”呼延赤说这话的时候,唇角带着笑,眼底却凌厉得瘆人,“不过,我并不体贴这些,来边关这么些时候了,我只想晓得,小桐呢?”
这是实话,大实话。
南玥帐中。
他还不晓得靳丰年这个大嘴巴?
耶律敬面色惨白,硬撑着想坐起来,“爹,我没事!”
当年慕容珏和阿鸾的阻力、压力,涓滴不逊于慕容安现在。
“真是跟小桐一个德行!”耶律敬点头。
小丫头出去的时候,面上还挂着几分白,身上挨了很多鞭子,愣是一句话没说,连个“疼”字都没喊过,跪地施礼以后,又是那副死模样。
这丫头自打被呼延赤定下以后,就一向养在将、军、府内,连外人都不得见,遑论四周闲逛,此番随父出征也只是因为她承诺了呼延赤,归去以后便与他结婚。
“难怪我之前感觉胳膊有些麻痹。”慕容安恍然大悟,“那她的伤……”
“躺着吧!”耶律长河快速将其摁回床榻,“近段时候,不要挪动,必然要养好伤,不然……”
耶律敬点头,“谢狼主!”
靳丰年俄然笑了一下,绕着慕容安走了一圈,“学会体贴人家小女人,申明这一刀挨得挺值!”
女儿不知所踪,儿子又受了重伤,让他这老父亲如何受得了?
只要本日他稍稍游移,稍稍透露,不消比及明天,大早晨的……靳丰年必定一封手札送北澜,到时候靳月、傅九卿、裴春秋,包含明珠霜枝她们,铁定都晓得了。
谁知,这一松弛……
耶律敬咬牙切齿,满心仇恨,“慕容安!下次再在疆场上见着,我必然会斩下他的头颅,以消我心头之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