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内,一张白纸,纸上一滴墨渍。
世人面面相觑,终是各自散去,不敢再打搅。
靳月想了想,“霜枝,你清算一下,然后将图纸拓印下来以后,原物交给管家,让他找个可托的人,马不断蹄送去北边,务必交到公子手里。”
“能够一见!”骨节清楚的手,捏着信纸置烛火之上。
来时悄无声气,去时亦是如此。
立在门口位置,傅九卿顿住脚步,终微侧过身,回望着眼神略略发直的慕容天涯,“慕容天涯,不愧是西梁的摄政王!”
君山愤然,“真是没诚意,公子亲身赴约,慕容天涯却这般戏耍您!”
“一有动静,立即来报!”君山回望着紧闭的帐门,“另有,不要轻举妄动,莫要打草惊蛇。”
闻言,慕容天涯从袖中取出一封手札,搁在了桌案上,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傅九卿一眼,先他一眼分开房间,不作任何逗留。
君山放眼瞧着,俄然生出奇特的感受,这慕容天涯倒是与自家公子的气质,非常类似,若非隔着家国天下,委实成为至好老友!
密信上说了甚么,君山多数能猜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