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出暗中,重获自在……
八皇妃将手中的针线活放下,“既是皇嫂故去,我理该去看看!”
“大皇子,大皇妃她……她疯了!”
“贱人!”大皇妃步步逼近,“亏你还记得我是大皇妃,我为妻,你为妾,这辈子都是我踩着你,甚么时候轮到你来挖苦我,嘲笑我,踩着我?”
“可到底是瞒不住的!”管家低声说。
身后,庭芳扑通跪地。
对于本身的这位皇妃,格里已不肯多看一眼,毕竟是给本身戴了绿帽子的贱人,若不是碍于主君的颜面,他早就把这女人杀了。
谁都没想到,大皇妃会以这么惨烈的体例,死在当场。
病死?
靳月从返来以后便一言不发,就站在窗口,一手贴在肚子上,一手抵在窗棱处,神情略显清冷的瞧着窗外,被风吹得混乱的树。
“这……”管家踌躇。
跑的时候,忘了把门带上。
那是……有苦衷?
虚掩着的房门,模糊透着亮光,哪怕是一星半点,一丝丝的亮光,对于悠长陷在黑暗中的大皇妃而言,都是一种但愿。
庭芳眼眶微红,“出了这个门,也不晓得另有没有机遇,再见到主子您?”
“主子!”
鲜血喷溅的刹时,四周万籁俱寂。
大皇妃关在后院里,半疯半癫,大抵连她本身都感觉,离疯子不远了。
格里也是愣了,抱着毫无气味的宋岚,直勾勾的盯着倒伏在地,死不瞑目标大皇妃。
如此,管家便明白了,“是!”
“贱人!贱人!”大皇妃疯似的冲向宋岚。
这些天,府内产生的事情,都源源不竭的,被人“成心偶然”的传到她的耳朵里,关于褚怀越,关于大皇子和宋岚,关于……各种足以让她猖獗妒忌的动静。
这两兄妹皆是自擅自利到了顶点,相互残杀也没甚么可奇特的。只是没想到,手腕如此残暴,据府衙的人说,这瓦瓮中女子的死因是:勒脖堵塞而死!
庭芳抹着眼泪,“是!”
格里愣在原地,瞧着院子里躺在血泊中的宋岚,面色突然泛白,“岚儿?岚儿!”
侍卫正提着刀,一时候措手不及。
宋岚如何会呈现在这里?
大皇妃满手是血,握着刀刃的手,止不住颤抖,可脸上却挂着狰狞可怖的笑容,“我杀了她!”
格里抱起宋岚,面无神采的走进屋内,“去找巫医,就说是大皇妃病入膏肓,暴毙身亡。”
庭芳急了,“主子,不消了!”
就算是在主君面前博个隽誉儿,也该去瞧一眼的。
“那宋侧妃呢?”管家躬身问。
可大皇妃不管,她已经将近被逼疯了,满脑筋都是那些流言流言,分不清楚甚么是真甚么是假,都到了这个份上,大皇子与她的情分早就散了。
“死得好!”大皇妃疯颠般笑着,“死得好!宋岚这个贱人,自从入了大皇府,就同我不对于,我才是大皇妃,她是个甚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