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不会再在母前面前,吃靳月的醋!”宋玄青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,“早就想明白了,你就放心吧!”
这么一问,拓跋熹微面上有些挂不住,再如何厚脸皮,毕竟也是女子。
此前装病是假,现在脑阔疼是真的……看中的儿子,不肯接他的皇位,这该如何是好?扫一眼文武百官,一个个怯生生的望他,主君瞬时感觉,浑身都疼!
主君压着脚步声走出房间,“少乱来我。”
顾白衣点头,扭头看了海晟一眼。
“要么,就是在等月儿!”顾白衣长叹一声,“不断念的东西,害得月儿这般惨痛,好不轻易现在日子好过了,他还不肯罢手,只怪我不会工夫,要不然我也得提着剑劈了这孽障!”
“是朕装得不像吗?”宋玄青问。
主君苦笑,“这傻小子。”
“都送到内宫来了?”宋玄青愣怔。
“主君……”她干笑两声,“臣女、臣女这也是识时务罢了!”
他见过统统孩子,年幼时的模样,唯独没见过傅九卿小时候的模样,这是贰内心深处的憾事,如同他晓得羽淑已死,却不知她葬身那边。
主君睨一眼萧朴,萧朴当即跪在地上,“求主君……饶命!”
“七皇子说,他晓得七皇妃会返来,即便隔着城墙隔着叛军,七皇妃都会杀返来见他。”拓跋熹微抿唇,“而他,也情愿跟七皇妃同生共死,不似那些故事里的男人,一心要让敬爱的女人单独存活。七皇子说,他是无私的,这辈子只想要七皇妃的爱!”
当然,忧愁的不止北澜的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