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敬连连点头,“现在只要你能进帐,我们底子没法靠近,如果闯帐又怕、又怕惹怒了狼主,到时候小桐更加走不了。”
慕容安的爱,那么和顺,连大声吼她都舍不得,呼延赤却拿起了鞭子,相较之下,这底子不是爱的本质,这只是欲,占有欲。
呼延赤没安美意,会不会、会不会又对小桐形成二次伤害?
“别碰我!”她咬着牙。
妇人被赶出来了,天然没能够再出来,想了想,耶律敬当即去找大巫医,此时现在的大长老已经分开了军帐,与外头早已冬眠的漠苍商讨,偷龙转凤的事情。
南玥的狼主,那是个狠角色,传闻这些伤痕,也是拜他所赐!
如何能够健忘!
帐内。
死了?
“小桐!”呼延赤俄然将她抱起,“你不该恨我,你我才是端庄伉俪,今后别骗我,只要你别骗我,我还能像之前那样待你!”
得不到救赎!
“小桐,我不在乎你身上留疤,多都雅的印记。”呼延赤俄然昂首,在她的脖颈处亲了亲。
可越是如许,她哭得越凶。
“我去看看,你莫焦急!”大巫医叹口气,狼主可真是够狠心的,人都伤成了如许,还不肯断念?
话音未落,手中的棉花却被人俄然夺了去,妇人被推搡在地,饶是如此,她也不敢开口,只能胆战心惊的瞧着面黑如墨的男人。
耶律桐猛地瞪大眼睛,脑筋里轰的一声炸开,有甚么东西四分五裂,面前好似落了一场纷繁扬扬的大雪,那冰冷的触感,囊括满身,凉意渗骨。
耶律桐不是爱哭的人,从小到大,她就像是大漠里的玫瑰,独立而固执的发展着,可现在……翠微是因她而死,她却救不了……那种有力和绝望,让她仿佛沦陷在深渊。
他伸手,拭去她面上的泪。
忘?
耶律桐是被疼醒的,背上、胳膊上,连脖颈上都是刺辣辣的疼,棉花沾了药水,悄悄擦拭着她的伤口,将嵌在肉里的尘沙一点点的洗出来。
妇人踌躇了半晌,终是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。
“现在,是甚么时候?”她不晓得本身睡了多久,脑筋昏昏沉沉的,恍惚的视野里,模糊可见腾跃的烛火,明灭不定,晃得人眼睛疼。
耶律桐眸色猩红,流着泪盯着他。
耶律敬咬着牙,恨得直顿脚。
“是你,是你杀了她!”耶律桐哭了,挨打的时候,只是哀嚎,却未哭得这般悲伤,但是此时现在,她却哭得不能本身,哪怕因为抽泣,导致背上的伤口开裂,她亦止不住这份悲哀。
他怕是真的没碰过她,真的没碰过……视野落在她精美的锁骨处,呼延赤俄然笑了,那笑,何其阴测可怖!
除非……
“狼主有令,谁都不准靠近。”亲卫冷然,将路堵得死死的,“违令者,格杀勿论!”
但是这一次,大巫医也被拦下了。
除了,做你的女人。
“如何样?”耶律敬忙问,“上完药了吗?人醒了吗?认识还复苏吗?可有甚么交代?是不是喊疼,她是不是很疼,小时候这丫头最怕疼。”
“你是说,狼主把她赶出来了?”大巫医愣住。
“出去!”呼延赤低喝。
大抵是听到了动静,妇人直勾勾的盯着耶律桐,“醒了?我轻点,你忍着,大夫说,伤口得措置洁净,然后上药止血,不然轻易腐败红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