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桐低眉,瞧着掌内心的东西,内心暖暖的,“这些日子,多亏了她陪我说话。”
慕容安死力禁止着本身的情感,可听到她那低软的声音,内心深处的那股子酸涩,瞬时伸展满身。
瞧着她这般模样,大长老和漠苍也是没体例,病不在皮,在心。
但是那妇人日日都规劝着,替她擦身,替她上药,还偶尔给她看,孩子们做的那些小玩意,听着窗外的风,看着窗外的亮光,偶尔另有孩子的笑声。
近乡情怯,耶律桐没有听漠苍的安排,对于大周的军帐,她比谁都清楚,毕竟在内里待了这么长一段时候,她想见他,又怕见他。
及至漠苍和大长老返来,担搁两日,堆栈里早就没了耶律桐的身影,二人城内城外的翻找,还是一无所获,这丫头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,消逝得无影无踪。
这是耶律桐逃出军帐以后,第一次翻开车门,第一次看一看外头的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