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风从墙头掠过,拂落春季黄叶,窸窸窣窣的落地。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傅九卿的书就这么毫无前兆的敲在她手背上。
固然不晓得君山想做甚么,可他是跟在公子身边的贴身随扈,他的意义或许就是公子的意义,霜枝天然不会违背。
外头?
“出去!”傅九卿抬步进屋。
谁不晓得这五公子傅九卿,是个病秧子、也是个冰疙瘩,恰好又是傅正柏的老来子,颇得傅老爷子的欢心。
“奴婢这就去拿药!”霜枝撒腿就跑。
这回,她又是被他拽着回院子的。
除了傅老爷,谁敢去敲他的门?
“少夫人,您莫要惹公子活力,外头可都瞧着呢!”霜枝低声劝戒。
掌内心一片殷红,她流鼻血了!
“别出来!”君山拽着霜枝行至一旁,“待会你把院子统统的门都关上,就留一道正门,明白吗?”
“少夫人如何还没出来?”徐嬷嬷白了一张脸,热汗如雨。
一袭白衣,一杯茶,一本书。
隔着一道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