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梨汤!”傅九卿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冷酷的脸上没有半分情感颠簸。
霜枝施礼,笑着拭汗,“徐嬷嬷再等等吧!少夫人返来的时候磕着了,这会公子也在屋里陪着,奴婢可不敢去拍门,徐嬷嬷如果等不及,您自个去尝尝?”
君山眉心微皱,“照做总会吧?”
大夫人孙氏,方才大夫人如何做的,她可不敢健忘。
靳月顿住脚步,想起了大房、二房。
除了傅老爷,谁敢去敲他的门?
一袭白衣,一杯茶,一本书。
隔着一道门。
“没事没事,不消拿,我……”
“公子!”
“出去!”傅九卿抬步进屋。
霜枝捧着药,刚要进门,却被君山拦下。
可外头的人,就没这么好受了。
“别出来!”君山拽着霜枝行至一旁,“待会你把院子统统的门都关上,就留一道正门,明白吗?”
“躺着,没让你起来,不准起来!”傅九卿冷着脸叮咛。
有风从墙头掠过,拂落春季黄叶,窸窸窣窣的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