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灿瞧着更是气闷,嗤笑道:“黎三,你不是说不带你去我难以如愿吗?那带上你的成果又如何?”
黑衣男人把信捏紧,语气淡淡:“替我清算行李,多数督命我尽快进京。”
几名部下皆肃手而立,明显是不敢打断上峰思考。
黑衣男人伸手接过,把信翻开,只扫了一眼,便愣了。
她忍着疼,轻声问池灿:“不知池大哥去乔家,所求何事?”
如果能够,她比谁都想留下来,这里是她的家啊!
来到嘉丰这么久,他也该归去了,只是不知江五犯了甚么错,多数督要把他替代归去。
他低声笑了,打趣道:“子哲,你这是怜香惜玉了?”
敢情他就是阿谁受折磨的!
“头儿,那是甚么人啊?”部属凑过来。
那人从怀中取出一面令牌,在保卫面前一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