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姊,阿姊!你如何了?”连溪神采镇静地看着一脸痛苦的我,一时候吓到手足无措。
在燕国栖梧行宫的那年,我十四岁,混乱的影象中恍惚了太多事,却始终记得一小我。
这些都是厥后芝芝奉告我的,我将它们东拼西凑起来,成了一段恶梦般残破的回想。
猎猎风声,耳旁的话语与心中的声响堆叠,顿时清楚非常。
脑筋里被这道平白掠过的闪电划出道裂缝,大风呼啦啦往里涌入,一时之间头疼欲裂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我艰巨地点头,咬牙问她:“溪儿,阿胭是谁?”
芝芝见我不语,便悄悄地退下。我坐在椅子上发楞好久,不知怎的沉闷与不安再次涌上心头。
一只麻雀扑棱着翅膀停在了天井里梧桐干枯的树枝上。透过偏殿的窗户,正巧看到它吱吱喳喳蹦达得欢实。
我听后一时不知说甚么,竟莫名绝望。阿胭竟真是兰绍,但那句话如果是对兰绍说的,为何我会无端记得?
芝芝一震,却跪倒在地,说:“奴婢不知。”
谁知蘅若俄然跪倒在我面前,妆容精美的脸庞上尽是焦心:“至公主,你快救救太子吧!”
“你!”连溪被她激愤,正欲开口,被我一手拦下。
我正盯着天花板上鎏金飞鸟入迷,芝芝却俄然出去,走近我耳边悄声言语:“公主,太子妃娘娘有要事相求,就在门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