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?喂牛奶吗?她看看手中的杯子,再看看他,微微抬起手,把杯口切近到了他的唇边。
“那你喂我。”他盯着她道。
“但是……你操琴的技能那么好,你的伎俩也很谙练,如何会……”如果他弹的是两只老虎之类的简朴节拍,那么她或许会信赖,但是……《水妖》哎,天下级的难曲啊,不是甚么人都能弹得出来的。
他轻啜着牛奶,眼却至始至终都在看着她,他的眸色很深很黑,厨房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,就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淡金色的纱。
“但是这首曲子难度技能太高,普通初学者的时候,都没人会用它来练习。”
“啊,我、我帮你擦洁净!”她仓猝地放下杯子,想要跳下椅子去找纸巾过来给他擦拭,却不想身子还没站起,双手的手腕已经被他扣住,
“是么,我倒没感觉难不难的,也能够是没有其他的曲子做比较吧。”
“我也想晓得,为甚么你不晓得我晓得。”他的这句话,拗口得很,她眨眨眼,压根弄不懂他话中的意义,而他,仿佛也偶然解释甚么,直起家子问道,“想喝牛奶?”
“用不着擦。”他俯身对着她道。
“因为我会弹的曲子,只要那么一首。”
她惊诧,几近从转椅上弹跳了起来,“你、你如何晓得我喜好这首曲子?”她就连婷儿也没说过这事儿啊,当然,首要也是婷儿对钢琴没多大兴趣,是以两人一向没聊过这类的话题。
“那好,我抱你畴昔。”说着,他又弯下腰,把她打横抱了起来,朝着厨房走去。
他走进了厨房,把她放到了吧台处的转椅上。他的双手扶着转椅的扶手,乌黑的眸子中有沉迷离的绝艳,“因为你很喜好这首曲子。”
并没有加热得很烫,牛奶是温温的,楚欢轻啜了一口,感觉整小我都仿佛舒畅了一些,“你肚子不饿吗?”毕竟都这么晚了,晚餐该消化的也都消化得差未几了。
萧墨夜回身,走到了冰箱旁,翻开冰箱取出了内里的牛奶,倒了一杯,不过却并没有直接递给楚欢,而是放到微波炉里微了半晌后,才递给了楚欢。
微微地红着脸,她提出定见道,“你……先闭一下眼睛。”他的眸子太有气势,被他如许盯着,她委实没有勇气做出“舔”的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