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了眼冲过来的毒物,贝心落拓安闲走去了大石块那边,一屁股坐下,单手支撑着下颔,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泥土,然后等着毒物冲过来。
“也是,”贝心摸着下巴特地痞地扫了眼他的裤裆,歹意满满地说,“如果没有我们的到来,今晚跟圣女交丨配的就是你了吧!不知听谁说过,为了包管血缘的纯粹,远亲结婚的大有人在,哥哥娶mm,姐姐嫁弟弟。族长,跟你女儿交丨配的感受如何样?是不是很刺激?”
贝心可惜地看他,冷视那边蠢蠢欲动的毒物,抬眼四周张望,“这里的确是杀人埋尸的好处所呐!”
“别装了,明显你很镇静。晓得我为甚么晓得吗?因为圣女的身上沾有你的气味,并且非常浓烈,你们俩背后里偷情很多次了吧!啧啧啧,实际版的乱丨伦啊,不晓得村民们晓得他们膜拜的圣女,实在是个被父亲睡了的荡丨妇,并且睡了很多次,不晓得会如何样?好等候哦!我的运气真好,一下山碰到这么好玩的事情,看来我的目标也很快实现了。”族长父女的乱丨伦跟她的目标有个屁的干系,不晓得这个实际她是从那里的出来的。
族长答复她的就是狠狠地吹笙,赤红着眼,死死盯着地上的毒物,恨不得将它们甩到贝心身上。也不晓得如何回事,毒物们俄然懵头懵脑转起圈来了,贝心看到后又是‘咯咯咯’大笑。
可惜没用,手中的木笙仿佛失灵了,不管他如何吹木笙,毒物始终朝着他爬去,‘窸窸窣窣’的匍匐声,好似天国的催命符。
看到劈面女人走去石块坐,另有闲心清算她的衣服,冷哼,装吧,每个进了这个处所的女人,一开端沉着矜持,到最后还不是哭着喊着跪着求他饶命,一想到那种场面,族长心底模糊有种变态的镇静。
“奉告我,你从那里来,如何晓得幸运花的奥妙,我就让你死得痛快点,不然……”目光扫了扫地上的毒物,那张慈睦的脸扭曲狰狞,奸笑着看她,“我让这些东西,一口一口吃掉你,死前还让你跟这些毒物交丨配。这个月但是幸运花的花期,这些毒物每天早晨在花丛里转悠,憋得很,恰好能够好好宣泄宣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