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六有甚么设法,看在我们十几年兄弟情分上,有设法我劝你还是放弃算了,红姐是甚么人,老迈老二他们的了局,你都看到了。老六啊,你喝高了,我也喝高了,没听到你说的话。”
是女人就该乖乖等着男人操,学他们男人争权夺利,不是找死。把握着灭亡谷那么大的权势,哪个不眼红,就是二把手,还不是得看红孀妇的神采,谁不想做老迈,一言堂。
等素净女人走了以后,之前被老六踢走的那强盗走了过来,重新坐在老三身边,“三哥,他来干甚么?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美意,三哥你可不要上他的当。”
“三哥,我甚么都没听到,求求你不要杀我,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,”素净女人哭得梨花带雨,“三哥,别杀我,今后你让我干甚么都成。”
老六也不在乎他的疏忽,带着七分醉意三分复苏,一巴掌拍在老三的腿上,自说自话,“俺就是想跟三哥唠唠嗑,想当年,我们兄弟几个那也是道上响铛铛的人物,雄霸一方的枭雄,提起兄弟们的名号,哪个不是抖三抖。款项,女人,想要多少有多少。七个兄弟,现在只剩我们三了……”
“是啊!”老三没甚么神采,跟着拥戴一句,眼角扫了眼老六,猜想他的来意,兄弟情深的狗屁话,连狗都不会信。
老六一噎,他说了半天就给了个如许的反应,他前面的话如何说下去。
“一会别哭。”
“谷里的卧底清洁净了?”男人倒吸一口气,抓住那只反叛的手,“别闹,伤口还没绑好。”
老三斜着眼看他,没说话,过了一会转开目光,看着前面的火堆喝酒。
看来,她得出去好好转转,趁便帮那些人回想回想下,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红蜘蛛。
能坐在老三身边的都是他的亲信,老六这一踢,算是打了老三的脸。
说到这里老六有种兔死狐悲,鸟弓尽藏的哀思。
“留着吧,说不定,这一趟抓到前面那只鬼了呢!我到想看看,谁敢将手伸进我的灭亡谷。”眼底闪过一抹森冷的目光,她红蜘蛛窝在灭亡谷才多久,内里的人就忘了她的雷霆血腥手腕。
灭逃亡的女人很便宜,对于他们那些逃亡之徒来讲,女人的代价还不如一条猪,谁会在乎一个女人的糊口,杀了也就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