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姨脸上看不入迷采,悄悄点了点头。
真是性命攸关的一笔存款啊。
实在苏姨得病的日子里,公司还是运营,公家号固然增加略微放缓,但也仍然保持着增加。究竟证明,地球离了谁都还是能转。现在苏姨独一担忧的事情,是她有一个私家银行帐号,内里存着两千多万,本来是筹算用来移民的。老公晓得她有这笔钱,但却不晓得存在哪个银行,更不晓得账号跟暗码。
听苏姨说了我才晓得,本来她是我同业,应当说,曾经是我的同业。苏姨是写感情杂文的,三年前开端做自媒体,是第一批红起来的微信公家号。不过现在苏姨已经不写了,公家号也没有再更新。
这类罕见的绝症,在全天下范围内,无药可治,更没有手术可做。
苏姨盯着他老公的脸,万分焦心肠问:“会?会呢?”
苏姨的设法是,趁这两年多挣点钱,然后百口移民北欧,在湖畔买栋别墅,过童话普通的糊口。那边固然沉闷一点,但是人和事简朴,不像海内这么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;更首要的是,北欧的氛围很好,女儿在那边糊口生长,更让人放心。
总而言之,苏姨发明本身身材右边稍有点不听使唤,但是并不严峻;可骇之处在于,她的表达才气,退化到了婴幼儿的程度。她能听懂别人的话,也能读书看报,但就是没有体例表达本身;不管再如何尽力,口里吐出的都是玻璃碎片一样的单字。更可骇的是,不但说话是如许,写字、乃至用手指比划,也一样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