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策和余下几将群情几句,军中粮草供应确切充沛,点点头承诺下来。李落正要传戚邵兵过来,欧清寒站起家来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大。大将军,我们不要粮。”
欧雨幕轻咬贝唇道:“大将军,请赎我寄父办事不力之罪。本年七泉府雨水太多,发了好几次的大水,庄稼收成都不好,现在就等着春季雨水停了,抢种些熟的快的粮食,备以过冬。”
李落转过身来讲道:“在其位,谋其事。做得后军主将,就该做主将应做之事,军中兵马粮草岂是别人手中的儿戏,若做不来,就换小我来做,现在大甘兵祸四起,那里偶然候操心这些事。”
李落正颜道:“先生请讲。”
世人定睛看去,却见一行四人走进了中军帐内,两男两女,虽打了雨伞,不过雨大风大,满身已尽淋湿,男人还好些,只是身后跟着的两名女子已经冻的瑟瑟颤栗,衣服尽湿,身上凹凸尽显,极其狼狈,众将不免多看了几眼,女子似是害臊,低着头。
雄师驻扎下来,李落正在和刘策诸将筹议进入胡路州的行军线路,俄然前军探子报称七泉知府求见李落,李落一愣,看看帐中诸将,这几人也是一头雾水,不晓得本地知府求见所为何事。
“如何不向知州禀报,筹些粮食银两?既然发了大水,该有很多人无家可归,若环境失实,知州都督不管么?”李落语气微微转寒向欧雨幕问道。
行军再过数百里就要出泉州地界,雄师颠末七泉府,天公不作美,下起雨来,并且越下越大,李落命令全军当场择高处安营。
淡妆素服,却难掩一身的清丽脱俗之气,腮凝新荔,鼻腻鹅脂,身上衣服皆被淋湿,颇显狼狈,不过举止风雅得体,观之可亲。
到了第二日,前军粮饷全都补上,再无拖欠,呼察冬蝉特地来中军帐中伸谢,今后再见李落,倒多了几分敬意。
知府赶紧说道不辛苦,不辛苦,说完又看看四周诸将,没有说话。刘策起家说道:“大将军,这线路研讨的差未几了,等末将几个下去再细心看看,明个呈给大将军,我等先辞职了。”
“带兵之道,讲究刚柔并济,主帅以身作则当然不错,但其身过刚,部下将士渐渐就会只风俗听令,军令如何,将士就如何。军中不乏睿智之人,主帅再如何智计过人也不成能面面俱到,真正名将者,定是任报酬用,知人善用,如许才气运筹帷幄,大战之时方能张弛有度;带兵过柔,则军中威望不济,轻易将令不可,甚者会有不平管束的兵将,如此雄师,恐会不战自破。老夫鄙意,带兵之道,在乎刚柔之间,李将军觉得然否?”
李落笑道:“你放心说,如果帐中众将渎职,少不得我也叫他们到帐外淋雨去。”
李落点点头,回道:“先生言之有理,只是此中张弛之法,李落还掌控不透。”
比及众将都出了大帐,沈向东走了出去,拂须说道:“李将军不以常理领兵,老夫大开眼界,只是戚将军不过是个棋子罢了,李将军如此强压,时候一长,怕会出岔子。”
窦胜说道:“大将军,这小小知府跑来军中大营做甚么?再说军中主帅是他们想见就见的,让末将派人去问问,没甚么紧急事就轰出去吧。”
待得众将都坐下,知府才挨了半个身子坐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