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落一笑,点点头,呼察冬蝉身后有两个侍卫偷偷探出头来,细心看了看李落,又看了看呼察冬蝉,抿嘴偷笑,显是想起前几日帐前的惩罚了,李落只做不见。这时中间走过来一个年青将领,沉声说道:“末将昭武校尉迟立,率轻骑一千五百人,听候大将军调派。”
李落欣然道:“错便是错了,我是军中主帅,更是淳亲王世子,也只要我这个小王爷的身份怀王才会顾忌一二,怀王如此肆无顾忌,与我心存幸运脱不了干系。”
刘策一愣,低头道:“是,末将领罪。”
沈向东惊诧,随即笑道:“李将军确有抱负啊,如果能重现当年太祖祈天乱世,也不枉此生了。”
世人惊咦一声,不知另有谁方法罚。李落看了呼察冬蝉一眼,呼察冬蝉一惊,忙不倏的今后一躲,看到世人都望了过来,气鼓鼓的说道:“是要罚我纵卫行凶了。”
李落定神看去,面前一名英挺男人,年纪不过双十许,虽看似清秀,不过给人一股身负武力的气势,想必也是幽州部中的俊彦。李落也是和颜一笑道:“辛苦了,你二人所率部众分摆布两营,牧蝉郡主掌管左营,迟将军领右营,直接服从与我帐中,这几日勤练兵马弓箭,不成懒惰。”
“是。”两人齐声领命。
刘策一呆,心中一热,吸了一口气道:“大将军,末将与你同罚。”
李落摇点头,说道:“雄师从严,有罚有赏,无罪者不罚。”微微一顿,接道:“另有一人须得受罚。”
“这,”刘策劝道,“大将军,怀王和窦胜已被诛杀,王爷一命也抵得上雄师沿途所犯的不对了。”
呼察冬蝉倒是傲气,没发一声,深深捱下了十军棍,呼察靖初时只感觉好玩,不过看到mm被打,又是心疼不已,刚打完便即上前搀扶,被呼察冬蝉一把推开,恶狠狠的瞪了呼察靖一眼,没要人扶,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,余了局中诸将都苦笑不已。
一时两人都沉默下来,半响,沈向东接道:“李将军在想甚么?”
李落看了众将一眼,道:“诸位回营,按方才所言重整雄师,牢记不成泄漏风声,将怀王和窦胜已死的动静放出,只说营中兵变,别的沈先生的身份务需求周到封闭,不准别传。”
余下数将互望一眼,齐身一礼,道:“末将与大将军同罚。”
众将躬身领命,辞职出了大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