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落歉然一笑道:“王爷,令媛无碍,一身武功将养些光阴也可修炼返来,近月以内不成受风,我再留下几幅药方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李落微微一愕,只是听闻宋家王妃才干不凡,未曾想悟性之高也不弱于李落所见之人。
李落微微一笑道:“娘娘不必担忧,如果所料不差,本日晚间郡主便会醒了,我再留下几幅药方,静养半年,伤势该能病愈,一年以后,武功亦可规复到昨日之境,今后若再练这道家心法,可要把稳了。”
说罢微微一顿,接道,“闺阁当中,我不便久留,娘娘也请安息半晌,郡主吉人自有天相,现在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娘娘且宽解些,李落辞职。”说完悄悄一礼,快步出屋去了。
宋崖余嘴角一动,欲将脱口之言生生顿住,如此患得患失的南王怕是府中世人也可贵一见,昔日里这宋家蜜斯受宠之深可见一斑。
随即缓缓吐了一口气,道:“娘娘,我功行动先,请娘娘依我叮咛行针,金针银针不成庞杂,牢记封经引脉之法四阴封穴,六阳引脉,认穴下针须得分毫无错,如果郡主衣衫所阻,还请娘娘解开,我当行君子之礼,还请娘娘放心。”
虞红颜微微点了点头,李落取过一张圆椅,坐在轻纱以外,虞红颜将宋碧游一臂挪出锦榻以外。
李落充耳不闻,非常心机尽数落在宋碧游周身经脉当中。
李落回身出了轻纱以外,望着宋碧游凝神深思,虞红颜轻柔的抓起宋碧游玉手,摩挲疼惜。
一夜哑忍,即使是功力高强之辈,也难掩眼中困乏之色,除了诸葛谨言与典勋昌不知踪迹,余下世人皆在堂中,倒是多出了几人,不知何时,冷冰与朱智也已到了堂下,见到李落微微表示,没有作声。
“还好。”
李落淡然一笑,侧过一步,和声说道:“娘娘不必如此,幸运罢了。”
说罢将四阴六阳针法详细叙说一遍,此法实属医道上乘之学,虞红颜听罢,沉吟半晌,微微摇了点头。
宋崖余望着一脸倦意的李落,长叹一声,慨然回道:“大将军,你于我宋家交谊双全,本日再得大将军援手,却不知何年何月宋某才气了偿大将军恩德。”(未完待续。)
李落突然惊醒,沉声说道:“我方才情索医治之术,事不宜迟,我先奉告娘娘行针之法,此法非常庞大,如有不解之处,娘娘直管直言相询。”
李落探手接过,沉声说道:“一旦内力入任督二脉,功行必乱,但郡主穴道被封,没法发觉,郡主安危只在你我之手,百会神庭两穴,非论有无,娘娘需每一刻都卸去一次内力。
待李落离屋以后,虞红颜似是呆了一呆,拂开面上白纱,呢喃说道:“沉舟,沉舟,你但是要嘲笑我当年的无情寡意么?”随即又再悄悄放下。
宋崖余眼中感激之意一闪即逝,忙不倏走到李落身前,躬身一礼道:“大将军,小女伤势可有转机?”
虞红颜又再点了点头,白纱温和微动,看着李落,李落温颜一笑,悄悄转过甚去,缓缓闭上双目。
屋外。
两只手白如雪,润如玉,只是这虞红颜一双玉手,晶莹剔透还在宋碧游之上,端是妖孽。
李落神情平平,环目扫了世人一眼,点头一礼。
虞红颜悄悄走到李落身前,似是定定的看了看李落,俄然躬身一礼,仪态虔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