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对!朕还想考校考校你,见字识人,说出这四句四言的人,如何?”
“陛下恕罪…”
“哈哈,魏将军真是快人快语。”
“对对对……”
“朕看将军有话要说?”
魏忠武没有去看姜元胤的眼睛,身子微微躬下。
“魏卿感觉,那日出征,着丧将军甲胄的少年……如何?”
“河边七爷!”
“利剑!偶然!”
魏忠武眼中闪动着几分猜疑,踌躇了半晌,却还是没有开口。
“末将大胆…此少年,便是丧将军吧!”
“锵!!”
……
姜元胤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当朝大将军魏忠武。
“何小先生早早的就在这了,站在这儿小半个时候了。”
抬眼看去,倒是一个少女,薄弱的身子,站在北风当中,举着一根与她手臂粗细的木棍,在连刺剑。
姜元胤微微一笑,但是眼中看不到笑意。
“俺听俺们家的娃儿说了,何小先生是会武功的,还是个行走江湖的侠士呢!”
“为何?”姜元胤安静的问道。
“哈哈…如果那少年在,必定会说,此战必输。”
“…陛下明鉴,只是末将不知该不该说。”
“对对对,我也传闻了,另有个名头呢,叫甚么,何…何…”
“陛下写得一手好字!”
“嗯。”姜元胤微微点头,深思半晌,又问道:
“第二剑软剑无常!软件,剑身软绵,不拘一格,此剑,已不拘泥于招式了,此剑之矫捷,可攻敌之八方四周!无常无踪,讲究便是一个窜改,剑招窜改,无停无滞,古怪奇妙!”
何七七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,却还是倔强的傲立北风当中,一下一下的刺穿这北风砭骨。
一道破空之声,在长风镇的凌晨,伴着暖阳。
“第一剑利剑偶然!利剑,乃是人之手中剑,剑者,君子之利器!攻其不备,击其不防!凌厉刚猛,无坚不摧,是为利剑偶然!此剑,人间万千习武,五成可有!”
“出征之日,少年身上的杀意淡了,但是血腥还在,当然,此少年并非丧将军,以是,天然是不成与丧将军相提并论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姜元胤不动声色。
“此人……武学修为极高!!!”
“你真感觉朕写得好?”
“我在练剑!”何七七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,脸上弥漫着高傲的神情。
“竟得魏卿如此高的评价,可否说说为何?”
“回禀陛下,此四句四言,言说的是,剑之四重境地,总结非常精炼!末将鄙人,只参得前三剑!”
魏忠武细心机虑以后,才施礼道:
这极其磨练人的力道以及劲道!
“第四剑呢?”
魏忠武略一思考,道:“不敢说参透,只能说,有所感悟!”
“你说说,此少年如何?”
“陛下圣明,叶大人出身军戎,有十年兵马生崖,又得陛下福泽,必定能旗开得胜!”
“既然陛下说不是,那便不是。”
“陛下,是在问末将,这十六字的含义?”
四周的人看不懂,但是总感受很短长的模样。
“末将不敢欺瞒陛下,满江红写得更好。”
“杀意淡了。”
“嗯!这第二剑,是基于第一剑的根本上,演变而来的,便是所谓的熟能生巧。”
四周有巡查的军卒路过,问道。
“利剑偶然!”
“何小先生在做甚么?”
“是,陛下写得极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陛下,末将参不透。”
姜元胤微微点头:“只一套剑招,勤于练习,经年累月,便可达到此等境地,持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