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学兵微微抬起下巴,说:“你这三脚猫的工夫也配问我的名字?行了,你走吧,你被辞退了。”
洗剪吹青年看到美丽的老板娘,不由吹了一声轻浮的口哨,笑嘻嘻起家,说:“还能如何着,你家的锅,碰了我的车,就得赔。”
……
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肥大男人,腰间系着油腻腻的围裙,正在门口玩弄热气腾腾的蒸锅。
老板忙道:“阿芸,先让他吃着呗,他说了月尾再结的。”
老板一下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来,勉强道:“这、这……”
老板悄悄扯着女人的衣袖,低声道:“阿芸,算了,算了,少讲两句。”
千万没想到,还没来得及脱手就被廖学兵秒杀。
另一名杀马特年青人挥起棒球棍往墙壁边的消毒柜砸去,哐的一声,消毒柜横着歪倒,内里的碗筷纷繁跌落出来。那年青人将滚到脚边的饭碗悄悄踢开,施施然道:“就是这么碰坏的,你看着办吧。”
“记着,筹办好五万块办理费。”廖学兵头也不回。此言一出,更坐实了李辉心中的设法。
隔壁桌的客人吃饱了饭招手买单,老板刚要起家,那年青人一把按住他,冷冷的道:“先把话说清楚了再走。”
老板吓了一跳:“一万?哪有这么贵的保险杠?”
老板娘发明环境不对劲,解开围裙出来,问道:“老谭,产肇事了?”
他只道和老板有点友情,月尾有钱时再结账就是,倒是没计算到老板娘的态度。
廖学兵俄然感遭到没钱真难受。摸出电话,给叶小白发了个短信:“老处所,速来,有事。”
看不出这型男衣冠楚楚的模样,心肠倒是狠辣,动不动就要叫人残废。
廖学兵没走一会儿,嗤的一声,饭店门前,刺耳的刹车声蓦地响起。
“小哥,人没事吧?”老板怯怯问了一句。
“他如果不结账你下个月别抽烟了。”女人肝火冲冲的钻回厨房。
前段时候李辉不在中海,剑鱼去收庇护费的时候,他并不在场。
老板娘皱起眉头,压抑着怒意,道:“好端端的,我家的锅能碰坏你的车?你说说,到底是如何碰坏的?”
一进门瞥见形象吊儿郎当的廖学兵,想起公司内部很少有外人,这个家伙必定是前台小妹所说特地来收“庇护费”的混子。
廖学兵又叫了一瓶酒,咕咚闷了一大口,抽上根烟,心想老子这是要被逼上梁山当豪杰的节拍……
老板娘抱怨归抱怨,一会儿还是让老板把饭菜端上桌来了。
那女人一听更加气恼,挽起袖子从厨房出来,站在廖学兵面前抱动手嘲笑道:“你说你月尾结账?到底有没有钱啊?每天来这里白吃白喝,我店子还没开够一个月就要被你吃穷了!”
走出大楼,红日当头,已经是中午了。
一辆玄色本田车俄然从劈面街道直冲过来,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刹车线,车头碰翻了饭店门口的蒸锅才堪堪愣住。
早晓得事情会生长到这个境地,还不如把廖学兵招进公司来,只当是养了个闲人。
客人垂垂的越来越多,老板跟着繁忙起来,顾不上与他废话。
她俄然有点悔怨了。
走到桌跟前,老板悄悄说道:“小廖,你别往内心去,阿芸她就是这个模样,你爱赊账多久就赊多久。”
才子有难天然万死不辞,李辉马不断蹄的赶到。本想大发神威,处理掉这帮小地痞,在苏影洛面前证明本身的本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