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文宏差点没当场气死,胸腔来回起伏,大口大口喘气。
“如果你不想断一只手的话。”廖学兵抓住唐文宏的衣领子揪起来,道:“这个唐老鸭不明白我的意义,你给他讲讲?”
有小我还抱着幸运心机,行动慢了些,廖学兵飞起一脚,仿佛打桩机似的抡在他的左肋处。那人一声不吭腾空而起,跌进面包车的挡风玻璃,撞出一个大坑,两眼翻白,脑袋一歪,嘴巴往外不竭喷吐白沫。
统统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,愣住行动,硬生生僵在当场。
廖学兵接着道:“那就给鸭兄抹个零,最后那两角我不要了。老子这么风雅刻薄肚子能撑船,还在乎戋戋的一角两角钱么?传出去岂不叫道上弟兄笑话?只算你十万七千零四十八元,乘以十倍的话是一百零七万四百八十元,你刷卡还是付现金?”
剩下的六名小地痞见到这一幕,纷繁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,刹时排成一列纵队,大家双手平放,双脚紧紧贴住,腰杆挺得老直,比最严肃的德军仪仗队还整齐十倍。
廖学兵叫停正在打耳光的小地痞们,此中两人完整打出了豪情,干脆滚在地上扭打,你拧住我的脖子,我掐住你的咽喉,眼红似血,咬牙切齿,气喘吁吁。
廖学兵比如检阅军队的首长,对劲的点头,说:“一三五向左转,二四六向右转。”
唐文宏觉悟,忙说:“我以我父亲的名誉发誓,剑鱼团统统成员今后毫不骚扰谭味菜饭店,如果我唐文宏起了抨击之心违背此誓,叫我死在化粪池里永久不得超生。”
世人一窝蜂涌入饭店,唯恐慢了一步就要身遭不测。
店里已经有几个企图“戴罪建功”的小地痞手脚勤奋,扶好东歪西倒的桌椅板凳,毕恭毕敬站在边上听候发落。
廖学兵客气的说着,有人恋恋不舍的还想多看几眼,廖学兵眼睛直瞪畴昔:“莫非你跟他们是一伙的?”那人不敢作声,缩着脑袋走了。
“怎、如何讲?”杀马特头皮发麻。
唐文宏很想骂你如何不去死,但是瞥见杀马特的手还停在半空,仓猝改口道:“好说好说,甚么都好筹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