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一时之间变得非常沉寂,落针可闻,世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都不敢说话。为首几个低垂脑袋,像是正在恶作剧被家长抓住的小孩。
“这个……”
“你另有理!要不要让我爸过来看看你们的德行?”杨元辉说着取脱手机。
这类警棍内里是铁芯,内里包着熟橡胶,手感凝重,富有弹性,击打时会让人产生狠恶的疼痛,向来是警方礼服暴徒的有力兵器之一。
杨元辉不能不给廖学兵面子,指着歇息区道:“都畴昔,别挤在这里,毛病别人做买卖。”
中间的壮汉挥起大铁锤砸向叶小白。
一个嘶吼的声音,紧接着一声巨响,厚达一公分的钢化玻璃门破裂,迎宾员田兴从外向内摔进大厅,在光滑的大理石空中滑行十来米远才停下。
如果在落在人身上,只怕当场就出了性命。
这时四五十个吊儿郎当的小地痞从四个电梯口别离涌出,穿戴分歧的打扮,有的干脆光着膀子,身上刺青清楚可见。有的留着桀骜不驯的长发,有的耳朵上打了七个耳钉,到处奇特。
杨元辉诘责:“我如何就不能在这里?你们谁带的头?是不是你?”
“廖学兵!给老子滚出来!你们这里的保安廖学兵呢!”
骆元淮瞥见廖学兵,眼中直欲喷出火星,叫道:“师弟,就是他!伙同千嘉顺公司的莫老五抢了我的老婆!”
杨元辉持续叫道:“谁让你们到这里来肇事的?又是谁带的头?给我站出来!”
骆元淮一张脸又青又白,再加上正在淌血的伤口,更显得丢脸。
壮汉手臂用老,铁锤直直砸了下去,哐的把大理石地板砸出蜘蛛网纹,石渣飞溅而起。
二十多人顿时团团围住叶小白,骆元淮伸开漏风的嘴巴怒道:“你们有个叫做廖学兵的保安,老子和他不共戴天,把他叫出来,我包你贞观会所没事!”
杨元辉语气更加冰冷:“骆元淮,你老婆的事情没调查之前我不便多说甚么,但你打着乾光道场的牌子,带人肇事,破坏公物,形成极其卑劣的影响,这个是必须严厉措置的!”说到最后一句,已是声色俱厉。
都是身强力壮的练家子,穿戴无袖的紧身练功服,胸口有个乾光道场的LOGO,凸显出壮硕的臂膀和健旺的身姿。
叶小白更不打话,一记橡胶警棍直挥畴昔,坚固有力的抽打在骆元淮脸上。
庞元本拉住骆元淮,低声道:“师兄,少说几句。”
杨元辉腆着脸笑道:“廖师父,我就认准你了,你不教也不成。”
骆元淮道:“嘿嘿,小子还挺横,一下我叫你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庞元本仓猝辩白道:“出来得急,就忘了换。”
他暮年进入乾光道场拜师学艺获得骆元淮的照顾,现在传闻师兄的老婆被人抢了,这还得了?顿时拉着一群人过来找场子。
“是谁?敢在贞观会所肇事,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?”
骆元淮差点没把尿吓出来。廖学兵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安,已经能轻松完虐乾光道场十多个外门记名弟子,现在又来四十多人,那还不把他们打成渣子?
杨元辉指着乾光道场世人怒道:“你们来这里干甚么?!”
叶小白说:“你包我没事,我可不包你有没有事,识相的拿几十万块钱补偿我的玻璃门,再十足滚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