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一片脚步声传来,是花少、乐乐他们跑了过来,潮哥和小刚也在此中,围着我们问环境如何样了。
我也走上前去,说龟哥,辛苦了。
看着仍在哀嚎痛哭的胡风,老龟淡淡地说:“葫芦,现在你有两条路,一条是出去以后立即报警,那我百分百会下狱,这个你我都懂;别的一条,就是我们私了,我赔你一笔钱,足以让你下半辈子糊口无忧。”
酒过三巡,我有点微醺,抓着龟哥的胳膊,说:“龟哥,明天早晨真的感谢你了,从你身上学到很多东西。”
以后,我便带着其别人出了公园,坐到了之前和胡风闹冲突的阿谁烧烤摊上。烧烤摊老板还挺吃惊,他晓得我们之前和胡风约架去了,却如何都没想到最后安然出来的倒是我们,更没想到龟哥、潮哥这些人也和我们坐在一起。
胡风的脚废了,两只脚都废了,就算今后还能再站起来,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跛子。事情已经产生,再也没有归去的能够,可胡风仿佛不肯接管实际,仍旧在扭曲着身材,声音凄厉而悲惨:“不要啊,不要啊……”
龟哥的行动很稳,语气很轻,不愧是老江湖,如果换做潮哥和小刚,必定没他这么纯熟。与之相对的,是愈发慌乱、几近崩溃的胡风――倒也不能怪他,换做谁被这么划拉脚踝,恐怕也会像他一样。
看着面色惊奇不定的烧烤摊老板,我将他叫了过来,先点了一大堆的菜后,又悄悄在他耳边说道:“奉告你一个奥妙,胡风已经被我干掉了,今后我就是这条街的老迈。”
龟哥说:“阿谁不焦急,归正内里那条街都是你的了,那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的金矿,这笔钱渐渐再给胡风不迟,只要现在先稳住他别报警就行。”
老龟接着说道:“就像当初的小蛋儿,因为不平气你,固然被你废了,但一出门还是把你告了,也让你支出三年的监狱之灾。但是结果你也看到了,你下狱出来今后仍旧是这条街的老迈,每天吃香喝辣;而当月朔样风景的小蛋儿却只能每天坐轮椅出行,连最根基的糊口都保障不了。上个月我见到他,他还在渣滓箱里翻东西吃,瞥见我了从速就跑――你不会想成为第二个小蛋儿吧?”
秋风再次吹过,拂过每一小我的脸颊,也拂过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胡风。
龟哥的手再次微微一动,胡风的惨叫声也再次响彻整座公园。这一次,我强忍着让本身没有闭上眼睛,哪怕我内心已经有了想吐的打动,哪怕我的双脚已经软到快站不住了。
我笑了一下,说哪儿啊,刚才我都快吓死了……不过龟哥,我们要给胡风多少钱才够?
“你能够选第一条。”
我晓得他不信,也没急着证明本身,归正接下来的几天,这件事就会完整传开。
老龟这才站了起来,看了看中间的人,一个男人立即窜了出去。不一会儿,就有几小我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,都是胡风的兄弟,他们甚么话都没说,冷静地把他们大哥给抬走了。
“聪明。”
说到这里,老龟顿了一下,持续说道:“就像你说的,你上有老下有小,你废了今后,地盘也会被我们抢走,就没人再养他们了。以是我劝你选前面一条,如许对我们两个都好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