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为惯性,车子还是撞了上去。
八爪鱼大怒之下,当然会拿我当出气筒,顺手把我杀了都是很有能够的事;就算不死,也起码会被打个半死。
他想躲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一边惶恐地今后退,一边冲我镇静地摆动手,嘴里喊着不要、不要。
更何况,杀掉狂豹就能拿下密意酒吧的办理权吗?人家的兄弟会听我使唤吗?宋秃顶不会找我费事吗?公安局会不闻不问吗?这么多题目摆在我的面前,随便哪个都是大困难,可李爱国说让我杀掉狂豹,却说得这么轻松自如,仿佛用饭喝水一样简朴,仿佛给我一把刀,就能立即干掉他,就能顿时拿下密意酒吧似的。
我们两人一起往回返,来到之前泊车的处所,这里公然已经空无一物,车、人都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