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头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,仿佛没有听到我说话。我不敢擅作主张,只能站在了一旁,还是感觉丢人,我仍然用手捂住了。
“李姐,你说如何措置他吧!”想了想,工头殷勤的问李姐。
工头穿的是皮鞋,他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,我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。但皮肉之痛,我不在乎,只是我一丝不挂,这让我在他的面前抬不开端了。
“草泥马比,现在晓得丢人了,把手给我放下来!”工头用手指着我,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。
苍经理没有理睬瑞瑞,反而高低打量了我一番。我的屁股上被瑞瑞踹了一脚,没有衣服遮挡,此时又红又肿,苍经理盯着我的屁股瞅了瞅,不由皱起了眉头。而我在她的重视下,脸羞得通红,不由低下了头。
怕工头持续打我,我把手哆颤抖嗦的挪开了。在他的面前我有一种压迫感,不敢表示不满,可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两个外人面前,我实在是惭愧难当。
这是如何回事?我心中不解,瑞瑞也是如此,问出了这几个字。
能在彻夜无眠当工头都有必然的社会背景,之前的海哥就是如此。专管少爷的工头,长得五大三粗,我从心底里有些惊骇他。
“哎呦喂,这小孩真成心机,竟然哭了。行了吧,别打他了,姐明天也没表情玩了!”李姐噗嗤一声笑了,然后回身归去换衣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