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的血不断的往下贱,几个大洞穴如果缝针最起码得几十针,就算海哥不持续殴打我,用不了多久,我也会流血过量而死。
西北角的奶牛场我晓得,几年前这个奶牛场还挺赢利的,但是这两年开张了,只剩下了一个地盘。说白了,奶牛场就是一个烧毁的加工厂!
但是当海哥手中的木棒打在我受伤那条腿的时候,我还是收回了一声惨叫。乌黑的夜,沉寂的夜,只剩下了我的惨叫声。
孙亦敏,这个女人,一而再再而三的我伤了她的心。我不苛求她能够谅解我,只但愿她健忘我吧!
“没事,我们分离吧!”我咬着牙,用力推了一把孙亦敏,用的力量不小,她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柔姐真的死了吗?
终究累了,透过后视镜,我看到孙亦敏浑身衰弱的坐在了地上,可她还冲着我的方向大声喊我的名字。本来当着出租车徒弟的面,我还在禁止,但,此时我再也禁止不住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断,而我更是哭出了声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