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司机见到金寒清他们走了过来,当即便翻开了车门,探出头,笑眯眯的说道:“我就晓得你们还会出来!呵呵……”
金寒清轻叹了一声,转头向车的后座看去。古小云紧紧的抱着赵雪舞,眼神中充满了垂怜。看古小云那副模样,只恨不得能代替赵雪舞接受这份痛苦。
十几个大汉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为首。那络腮胡一听金寒清的话,嘲笑了一声,道“小子,我们找的人不是你!你如果不想死的话,就给我一边呆着去!”
赵雪舞的伤害消弭了,金寒清眉头一皱,翻开车门走了下来,气愤的目光直瞪向挡路的两辆金杯面包车。
此时如果他还能成心识的话,必然会悔怨,不该当这出头鸟。
出租车司机笑了笑,道“你也太瞧不起我们北昌的哥了吧?我是感觉这里出租车难打,以是才特地在这里等你们的。你们放心,此次我不收你们的钱!”
在如此强大的惯性的感化下,赵雪舞倒是这么的细皮嫩肉,这般卤莽的被抛在粗糙的马路路面上,光是想想,就让民气疼。
金寒清本觉得这个出租车司机是一个死认钱的主儿,没想到他是冤枉了人家。
这一次,出租车司机将车开的非常安稳,乃至有些谨慎翼翼的感受,仿佛恐怕车开的颠簸了,会轰动到赵雪舞和古小云。
金寒清呵呵一笑,“真没想到,明天碰上好人了!”
见金寒清的技艺非常利索,为首的络腮胡男人,眉头立时皱了一皱,冷哼道“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!”
眼看着赵雪舞就要砸在了前挡风玻璃上,一声震天般的吼怒,蓦地从古小云的口中炸响,一道炙热如火的劲风,无声而至。出租车的前挡风玻璃,就如同被投进了高温的熔炉中,刹时熔化,消逝无踪。没有了前挡风玻璃的反对,赵雪舞的身材直飞出了车外,落向了马路中间。
金寒清幼年气盛,加上又有一身不俗的武功,如何会听他的呼喊,冷哼了一声,道“我管你们找谁,你们挡了我的路,差点儿害了我的朋友,我决不能轻饶了你们!”
“为甚么?”金寒清显得有些惊奇。
不想打搅古小云,金寒清冲着出租车司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出租车司机哦了一声,共同的不再出声。
金寒清忍不住苦笑了一声,说道“如何着,看我们的钱好挣?”
此时从那两辆金杯面包车上也走下了十几个手持棍棒,砍刀各式兵器的大汉。一个个凶神恶煞,一看就不是善类。
出租车司机有些不美意义的搔了搔头,道“别这么说,实在是因为你们之前给我的钱太多了,让我有些不美意义。呵呵……”
“因为我看你们扎眼行了吧?哈哈哈……上车吧!”出租车司机看古小云抱着赵雪舞,不风雅便,主动走下车,为他们将车门打了开。
“耶!”心将近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的出租车司机和金寒清,同时收回了一声喝彩,鼓掌相庆。
不等那二愣子喊出声来,金寒清的双拳便如同风火轮般的在他的身上炸开了花。白手道,速率快,力量大,发作力惊人,这一番让人目炫狼籍的连击下来,直打的那二愣子口中狂喷,直连胆汁都要喷出来了。
金寒清眉毛一挑,飞起一脚,直踹在那二愣子的手腕上,只听当的一声,他手里的钢管便掉在了地上,砸出了一片火星。